韩笑不认识几个,奇怪地问:“夫人,你这是?”
“拿着!”
储夫人已经开始往韩笑手里塞东西。
“燕窝美容养颜,陈年花胶滋补,你轮流着吃滋阴又补阳。这个鹿鞭酒最是壮阳,给天朗喝!喝到你满意为止。”
“咳咳。。。。。。”
韩笑震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这是什么牌子的妈咪?
她就不怕把自己儿子补得精尽人亡吗?
“你别小看哦,这和市面上的不一样。这是我家姑奶奶泡了几十年的好酒!”
储夫人这一补充,韩笑的手更抖了,连忙把鹿鞭酒放回原位:“不能喝不能喝,会出人命的。”
“无妨。你们生几个储家都养得起。”储夫人眉开眼笑,巴不得韩笑现在就怀孕。
韩笑眼角抽了抽,脱口而出:“我是怕你儿子扛不住补精尽人亡!”
“哈哈,韩小姐真可爱。你舍得吗?”储夫人笑道。
韩笑想说舍得,但不知为何放么嘴边却说不出去。
这一犹豫,储夫人笑得更开心了。拉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不瞒你说,天朗和秦嫣然是谈过,但他们早分了。”
韩笑的心阵阵刺痛,没有接话。
“天朗的过敏症,就是从秦嫣然开始的。”储夫人又说。
“啊?”
韩笑惊呆。
不是天生的吗?
“秦嫣然有个乡下表妹,和她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天朗当初喜欢的是表妹。”
韩笑再次惊住:“这。。。。。。”
“表妹福薄去得早,天朗伤心欲绝,好久都振作不起来。秦嫣然呀,就是莞莞类卿!”储夫人继续说,“天朗那时伤心得失了理智,分不清表姐妹,以为表妹又活了。秦嫣然呢?将计就计和天朗谈上了。也许是表妹在天上看不过意,她一碰天朗就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