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人无数人只求他可以赏脸出一个镜头,他视而不闻,挑的全是心水的、符合他艺术造诣的作品。
说着,苏寅和苏擒正要回家的时候,司绵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推动着苏擒的轮椅,怕是在苏家人面前照顾不好苏擒,得罪了权钱滔天的苏家。
苏寅本来想推苏擒的轮椅,结果看到身后的司绵,提出了疑问:“你是哪个小助理?”之前没怎么看到过司绵。
苏擒才发现他身边还有个司绵,于是,抿了下嘴,抬声地对那个人吩咐道,“司绵,你回去吧,今晚不用跟在我身边。”
司绵本来想跟苏擒回家的,他这种姿色如果给他捞到在哪个哥哥身边当值的好差事,岂不是留在狂躁乖张的苏擒身边更好?
听到这一声,司绵只能应声怯懦地说好。
司绵站在了原地,看着两兄弟远处的背影,听着那些聒噪热闹的话语:“哦豁!我弟弟终于肯回家吃饭了,这可是多大的荣幸!”
苏擒听着既感觉到不好意思,嘴边又淡淡地浮出了一丝轻松、自在的笑意。
苏家坐落在x市最恢宏的富安区,依山傍水,几乎大半个富安区都是他们的家业。富安区的峤山半山麓下,是一片绿茵连绵、开阔无垠的庄园。
庄园光是别墅已有数十幢,每放眼看去,好几个高尔夫球场望不到边际。一幢幢的别墅由远而近排开,仿佛错落的棋盘黑白子。
苏家在x市无人不识,数百年历史,豪门世家,加上盘根错节的家族联谊结义,利益往来,巩固了牢牢的x市名门望族的地位。
他们苏家每年花出去的流水不计百亿。苏家垄断了半个国度的地产、钢材、医药等众多资源。为无数人忌惮,又千万人所景仰。
轿车从庄园的山麓开进来苏家住处的别墅,足足开了十多分钟。
黑色的轿车落地,当即有佣人上前来拉开了车门。
苏寅下来,他转身走到了另一个车门中,佣人已经将车后备箱的折叠轮椅摆落下地,苏寅将半个身体钻进了车内,手臂探过了那人的腿弯处,右手抱紧人的后肩背,提起力气地将他打横抱起。
佣人怕苏寅不知轮椅就在身后,唤声道:“三少爷,小少爷的……”轮椅在这儿。
只见苏寅意气风发地,打横抱住了患有腿疾的苏擒,就大步流星地穿庭过径,走入了苏家恢弘气派的大宅中。
数名穿着制服的佣人在身后紧紧地跟随,有人推着银光闪耀的轮椅,还有拿着小少爷的被毯和衣物,生怕小少爷着凉得病。
早早听闻了今晚小少爷回家吃饭,苏宅的后厨更是忙碌得不得了,几名大厨耗了九牛二虎之力,做出了琳琅满目的满汉全席,其中不乏小少爷以前最喜欢吃的菜肴。饭前饭后的点心饮品汤料更是下足了料,精心配备,生怕小少爷不满意。
这种世家,这种宠爱,还斗个什么。安安静静地当一个废物也比上辈子来得强。
金齑玉鲙、满席佳肴的饭桌上。
正席位的一个年纪约莫三十有多的男人,男人举止雍容,气度华贵,眉宇流露着冰棱般的华美。如果用结了冰粒的风来形容他,最适当不过了。这人正是苏家大哥苏摩。
他眉似浓山,眼底稍稍的藏有了落花的深淙。苏家子弟,个个好相貌。大哥似风,冰凌屹立,昳丽无双。
二哥似花,琼枝花色,像是揉了一团淡淡浅浅的蜀锦。不过他眉梢眼里都是冷似风霜,艳若桃李。
三哥似雪,洋洋洒洒,恣意如云。
小弟苏擒似月,就像是海底月,云中光。触不及,摸不清,又捞不全。
苏家大哥苏摩(mo)与二哥苏忱()最为相似:严厉,冷漠。
而三哥苏寅(yin)和小弟苏擒(qin)性子不约而同:叛逆,恣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