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就是去公干……”
泰荣即是泰叔叔的全名,我把对泰叔的印象联想到一起,想到那毛骨悚然感与及帽兜男子的身型,惊出一身冷汗。
想过是封校那段时间招惹的那批学生,万万没想过会是泰叔,我抓住妈妈的手问:“妈妈,捅我刀的人是泰叔?”
“还不清楚。”
妈妈拍拍我的手背示意我别太紧张。
“不可能是泰荣!等他回国我亲口问他。”
老爸竟然在给他辨解。
妈妈冷讽热嘲:“那你为什么要等他回国才能联系到他,他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呀?”
我附和道:“妈妈,我感觉……就是他。”
“你闭嘴!”
一声大吼,爸爸举手就要给我一巴掌,姐姐忙站起来要护住我,可没妈妈手快,妈妈一下就擒住了爸爸的一只手,骂道:“林鹤德!你想干什么呀你!你敢当着我的面打我儿子?”
爸爸很急却不敢将矛头指向母上大人,指着我吼叫:“看看他现在的样子,都是他姐姐给惯的。”
“儿子有什么错?”
妈妈恩怨分明,脾性肯定也算不上特别好,看老爸这样气不打一处来,恼道:“就你是非不分!你要是没清醒就给我滚出去!”
老爸大喊:“这我医院!”
“医你老母!”气头上的妈妈竟也爆出粗鄙之语:“没把你医院拆了算我客气了!”
“你……好啊你……”
爸爸已经气到脸红耳赤了,左看看右看看,边离开病房边撂下一句:“等你冷静点我们再谈。”
妈妈不肯服软,大声回答道:“这件事别指望我会冷静处理!”
争吵声散去,室内顷刻间沉寂下来,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等到妈妈脸色恢复如常没那么激动了,众人围着我安慰,医生进来告知我必须留院观察几周,到傍晚欣欣姐和珂姨最先回去,姐姐想跟妈妈留下来陪我,考虑到姐姐的毕业论文,再三劝说她才返校。
接下来的几天,除妈妈一直陪在我身边,其她人都是陆续过来探望,老爸没进过病房,偶尔见到他在单向透视的玻璃窗外徘徊。
过去了几天我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天旁边没有其她人在,妈妈悠闲的坐在病床边,我拿着准备最后一轮跳级考试的课件,眼睛却瞄着妈妈,想到一家人幸幸福福的过往,对比近期发生的事,不免对爸妈的感情心生疑虑,就叫道:“妈妈……”
“嗯?”
妈妈应声,看我没说话,靠近来关心道:“怎么了?那不舒服?”
我咬着唇,半晌问道:“您爱爸爸么?”
“废话!”妈妈甚至没做思忖,?一眼我说:“我不爱你爸哪来的你姐姐和你?”
不知何来的沮丧感,我自然而然按着自己的胸口。
也对啊,像妈妈这种自我观念强的女性,又怎会因为感情以外的东西和爸爸结婚,我还想着会不会是政治婚姻之类的,想太多了。
此后的一周,姐姐大三学业愈来愈忙,见面少电话也少了,妈妈这天晚上迟迟没来给我送饭,我自己躺病床上那叫一个无聊,正当我想早早睡大觉的时候,身后响起宠溺的声音。
“弟~弟……”
我闻声笑着回头,姐姐都不让我看清她全身的衣着,撅着蜜桃臀一下坐到床上,使病床和她傲人的大屁股都跟着荡了荡。
“姐姐来看你啦~”
“妈妈呢?”
我心里自然是开心的,不过也想见到母上大人。
“妈妈今天市里有工作,叫我来照看你……”
饶是病房里面没空调,姐姐的波浪金发在后脑扎了个低马尾,青春轻熟,飒爽的御姐气质,喜笑说:“怎么?姐姐来看你不好么?小色胚~”
后面这句小色胚我就不晓得姐姐啥意思了,但心里确实是想到了姐姐身子色色的画面。
“好好好,姐姐来太好了。”
我目不转睛盯着姐姐V领下的霜白一般的春光,口吻姿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