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棣棠想:唐柔君,我这样子熟悉吗?
她今日就是要走唐柔君的路,让唐柔君无路可走,也让她尝一尝当初母亲受屈的滋味!
不过,母亲并无任何错处,唐柔君却是罪有应得。
泰平伯和乔老夫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唐氏身上。
唐氏心头一紧,连忙为自己辩解:“她胡说,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乔棣棠:“当真没有吗?哦,对,是我记错了。说我不是之人是二妹妹,唐夫人只是在王妃和侯夫人面前哭哭啼啼地委屈地诉说自己的不容易。你们母女二人一唱一和地贬低我,当真是这世上最会做戏之人。此事很多人都看到了,祖母和父亲若是不信可以找人打听打听。”
说完,她又开始抹眼泪。
唐氏看着婆母和丈夫的目光,心里咯登一下。若是按照乔棣棠的说辞,破坏这门亲事的人就变成自己和女儿了。她气极,想向从前一样哭哭啼啼博取丈夫的同情,可此刻却非常不适合。
她无路可走,反驳道:“还不是因为大姑娘先在王妃面前编排我,让我没脸!”
乔棣棠立即回道:“所以,夫人这是承认你和二妹妹在王妃和侯夫人面前说我的不是了?”
唐氏呼吸顿时一滞,张了张口试图为自己辩解。
乔老夫人看着眼前儿媳和孙女的表现,再想到之前二人相处的模式,心里隐隐有了答案。这儿媳当真是不会办事,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她本以为此事已经板上钉钉了,应当不会出错,没想到还是坏事了。早知如此今日就不让她去了。
她气得拍了一下桌子,骂道:“蠢货!”
唐氏知道婆母这是明白今日自己坏事了,她看向乔棣棠,连忙为自己辩解:“母亲,您忘了儿媳与您说过了,那件事大姑娘早就知道了,今日她是故意的。”
乔老夫人皱了皱眉,目光又看向了孙女。
泰平伯的目光也看向了长女。
乔棣棠一脸困惑:“什么事啊?”
唐氏想到后半晌乔棣棠一脸得意嚣张的模样,道:“你还在装!你下午与我说过什么难道忘了吗?”
乔棣棠:“夫人这是何意?我刚回府中就遇到了夫人,夫人怒气冲冲地朝着我走来,将我骂了一通,我还委屈着呢。你上午在王府骂了我不说,为何回府还要骂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唐氏气得心口疼。
“我何时骂你了,不是你知道了那件事之后在骂我,指责你父亲你祖母吗?”
瞧着唐氏的脸色,乔棣棠心里十分畅快。
唐柔君,当初你故意在祖母面前挑拨她们二人的关系,逼着没有做错事的母亲在祖母面前受罚,母亲有多憋屈你知道吗?
乔棣棠:“我何时做过这样的事情了?我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哪件事,我为何要骂祖母、骂父亲?你倒是说说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