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听了听。
他说什么我都点头说相信。
转身却将陈楠约了出来。
我到得很早。
腿脚不便,时间上得留宽裕些。
陈楠却比约定时点更晚一点。
她迟到了也不慌。
还是那一身绿裙,行动间不疾不徐风姿绰约。
让我腿上的幻痛更甚几分。
车祸我前是剧团最有天赋的年轻舞者。
比陈楠更美,有十分骄傲。
哪怕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也自信绝不输于人。
却在直到现在几乎失去一切时才看清。
原来我从来没赢。
就连冯骥川的许诺,也只是为了维持他的人设争取最大利益。
或许还贪图我的赔偿金。
我凭什么让他们如意?
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的时候跌落谷底。
所以我将点好的咖啡加了十分糖,埋去苦意。
再推给陈楠笑意盈盈道。
[我和冯骥川要结婚了,想请你这个他最好的朋友来当我们的伴娘。]
陈楠方才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听到这话立刻维持不住伪装。
她满脸不可置信,猛地一拍桌子。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