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只能永远藏在心里。
他不说,我也不说。就当没那回事。
18
行刑的那天我去了观刑了。
只有亲眼看到周雪庭和王意柳在我眼前痛苦悲鸣直至咽气,我心中的怨气才能消散。
在囚车路过我身边时,周雪庭呜咽着问我前世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我嘲讽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你也配?!」
其实我是爱过他的。
在几乎所有男人都三妻四妾时,他八年独宠我一人,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别的男人在妻子面前幺五喝六时,他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备至,我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而且他是言哥哥赞过的人。
言哥哥觉得好的人肯定是好的。
他不会害我。
谁也没想到……
世事难料。
一切都是天意。
行刑到一半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雪。
一柄纸伞无声地靠了过来。
心累无比的我将头靠在了眠棠的身上,幽幽问道:「眠棠,你说言哥哥这次什么时候离开?又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温叶两家世代交好,年幼时娘随爹去了边关,祖母身体又不好。
我便一直养在温家。
跟言哥哥唯一的亲妹妹住一个院子。
我自小就是个颜控,看不得长得不端正的人。
偏偏那些有学识的又愿意教女子读书的人大多长得不怎么样。
为了督促我好好读书,言哥哥亲自教导我四书五经,也教我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