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妈尸骨未寒你就带着小三和私生女上门,白家有难你带着钱跑了,现在又回来想吃白食,果然软饭男就是软一辈子的贱骨头。”
面前的男人已经气得连连喘气,白芸那小三妈赶紧扶住了他。
“你和你那不通人情的妈简直是一模一样,真是个不孝女。”
男人举着两根指头,对我怒目而视。
看着他哆嗦的双手,我噗嗤笑出来。
“听说你这些年喝酒喝到中风,小心突然暴毙。”
老头脑袋一歪,倒在地上。
白芸那小三妈急得尖叫,晃着他的脖子就要做人工呼吸。
几次下去,老头猛地呕出了一滩污秽物。
混杂着酒气和腐烂的臭气充斥着办公室。
我不慌不忙地拨通了秘书的内线电话。
“以后没有预约再放这些不干不净的人进来,你就跟他们一起走人吧。”
秘书看着满地的狼藉,满头是汗地连连道歉。
1o
那年冬天,我的母亲在百忙之中执意抽空回国为我操办生日宴会。
当着政商两届的各位大佬,她宣布了我的白家继承人身份。
她当众说为我自豪,我是她最大的骄傲。
我自小随母姓,在母亲高压且严苛的教育下长大,但我从来不怨她。
她爱我,为我计划的深远,我都知道。
那时的我踌躇满志,做好了准备在母亲的手中稳稳当当地接过白氏。
没想到宴会散去的当晚,雪地车轮打滑,母亲遭遇车祸,当场撒手西去。
我那名义上的父亲吃了一辈子的软饭,老婆死后突然觉得腰杆子硬了起来,还想用我母亲天价的遗产和公司和情人享乐。
那时的我羽翼未满,低眉顺眼地把人迎进了家门,又劝两人。
“妹妹不过比我小五岁,就这样让阿姨和妹妹无名无分地留下,让外面的媒体知道了,还指不定能说出什么话来。”
那时候的软饭爹一辈子只懂得拿着白家的钱享乐,却最恨八卦媒体说他无能。
他身边坐着的女人柔若无骨,脸上也是挂着虚伪的微笑,环着他的臂膀。
我盯着两人,压抑住心中的烈火:
“爸爸和阿姨去领证后,把妹妹的姓氏改成白,这样爸爸可以和阿姨无忧无虑地生活,妹妹也是名正言顺的白家二小姐,到时候不愁找个好夫家。”
我卑微的姿态让我那没脑子的软饭爹放松了警惕,没怎么思考就急匆匆地带着他所谓的真爱去领了证。
他们急着出国玩乐,变卖了母亲留下的所有房产,却也让我保住了白氏不受他们的蚕食。
我咬着牙扛着白氏,受尽屈辱熬到了现在,成为当之无愧的白家掌权人。
爸爸,现在的我,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倒了。
11
眼见着几次撺掇都没有效果,韩家的生意也越来越差,白芸在韩家受尽了婆婆的白眼。
她几次想来白氏堵我,大喊着自己是白氏的二小姐。
我尽心尽力的秘书上次被吓怕了,白头都多了几根,死活不让白芸进来。
白芸一哭二闹三上吊十分不好对付,我给秘书加了1o%的年终。
或许因为我的态度太过于强硬,韩昱终于接受了我对他没有半点情分的现实。
一大早,他以韩氏总裁的身份约我见面。
坐在会议室里,他旁边的白芸穿着职业套装,只是这包臀裙比一般的工作服要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