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来医院的路上,闵廷接到了商韫的电话。
本来今晚约好饭局,为投资盛时科技再碰个面,这一轮投资,京和集团领投,商韫和其他几人跟投,今晚碰面主要是探讨一下风控这方面。
结果就在快下班时,闵廷项目上有个紧急会议,他们一帮人只好等他。
“你几点到?”商韫问。
闵廷:“你们先吃,我去趟医院。”
商韫一听他要去医院,不抱希望了:“你约会你还赶得过来?”
闵廷道:“不影响。”
他们之间算不上约会,不像其他人那样要谈情说爱,只是见一面陪陪她,顺便两人增加一点了解,不至于每次见面的前几分钟里像是刚认识的陌生人。
电话里,他听到商韫开门,然后又关上包厢门的声音。
商韫出了包厢,走到四合院的荷塘边没人的地方,点了支烟才吱声。
“他们都问我,那天我在叶西存婚礼上说你因为一个吻,让时秒负责是怎么回事。”
闵廷问:“你是怎么说的?”
“这不还没说么。”商韫徐徐吐出烟雾,“你如果没意见,我就说你死乞白赖赖着时秒。你如果有意见,我就实话实说,说你压根就不记得时秒。”
闵廷若有考量:“别说我不记得她了。”
但至于死乞白赖,他还做不来这样的事,“你除了死乞白赖,是不是就不会其他成语?”
商韫笑:“从小学习就不好,那有什么办法。”他是记仇的人,谁让闵廷看不见他发在群里的寻物启事,他是真找打火机找了半年。
还好听了傅言洲的建议,找到时秒要回来。
“行,不耽误你约会了。”
荷塘里,锦鲤在嬉戏。
挂电话前,他突然惦记起这些锦鲤的主人娄维锡,“诶对了,老娄最近忙什么呢,我今天打了他两遍电话他都关机。”
闵廷:“不清楚,他也没联系我。”
通话结束,车停在了住院部楼下。
天已黑,弦月高挂。
闵廷刚要推车门,看到了即将踏上台阶的那道身影。
“时秒。”身后有人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