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神色僵硬。
他们都不知道,她读的学校有多好,更不知道,她在学校有多优秀。
结婚三年他们也不是没吵过架。
说完之后。
“能力不够?伱这样的人傅时筵都能看上,他为什么看不上迟迟?”沈举州根本不信。
脸色巨变。
傅时筵眼眸一紧。
沈非晚紧咬唇瓣,手指猛然攥紧。
几秒的愣怔,傅时筵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沈非晚觉得傅时筵可能想掐死她。
“财产分配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让你的律师来找我,我可以适当让步……”
也就不需要解释了。
她想了想,也没说错。
沈非晚懒得搭理,直接挂断了电话。
以前的无数次她都接受了。
她母亲去世后,沈家几次濒临破产,最后还是靠傅家起死回生。
“沈非晚,欲擒故纵这种把戏对我没有任何作用,这只会让我觉得,你很作。”
“后悔?”沈非晚冷笑,“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爬错了床!”一看就知道是d家的奢侈品。
但亲耳听到他如此薄凉无情的话语,还是让她心口忽地钝痛。
因为有人告诉她,她只有“越差”,只有“越听话”,姜虹和她的一对儿女才会开心,她才会遭受皮肉之苦。
轿车到达别院。
她给沈举州告过状,每次的结果都是被沈举州再痛骂一次,口头禅是,“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弟弟妹妹。”
沈非晚一把抓起购物袋,暴躁地下了车。
沈非晚恢复了平静,她说,“好。”
为什么要等到她母亲去世后才这么做,也不是沈举州对她母亲的“尊重”,是沈家当时全靠她母亲支撑,沈举州根本不敢和她母亲撕破了脸。
而姜虹带着她一对儿女来到沈家后,沈非晚就没了好日子。
沈非晚转头,看着头顶后方放着的一个购物袋。
至少让她一定程度上摆脱了沈家。
“所以你是想爬谁的床?”傅时筵的声音,恍若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说他犯贱来着。
后来,她就真的摆烂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你觉得我在傅时筵面前,有那个能耐吗?”沈非晚反问。
什么东西?她行李不是被明祺给拿走了吗?!傅时筵也没废话,下车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