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们还想着有机会把这款手表送你戴呢,江先生你收下吧。」
我看着手表,心底再次涌上无穷无尽的自嘲。
顾言话里话外都在把他们和我分开,就这么急着宣誓主权,提醒我只是个替身,提醒我,我妈出事,我妈葬礼的时候沈知夏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在陪着他吗?
而沈知夏,她又凭什么觉得顾言不要的垃圾,我就会稀罕呢?
多讽刺啊!
顾言的生日,她亲手煮长寿面,亲手做蛋糕,亲手陪她去挑生日礼物,可到我这边,别说其他的了。
在一起七年,她难道连我金属过敏都不知道吗?
顾言拿着手表的手上确实戴着一款很好看的戒指,更讽刺的是戒指上面还刻着沈知夏的字母!
这无处不在的痕迹,将我的心伤的千疮百孔。
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
沈知夏在我这里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我不会再为她难过太久的。
就像现在我会感到难过,感到心痛,并不是因为她沈知夏有多大的魅力让我放不下,让我痛苦。
而是为这七年里的自己感到不值,感到心痛罢了。
我没有伸手去接,摇了摇头,平静道。
「谢谢,不过不用了。」
「她亲自陪你挑选的东西代表着她对你的心意,自己留着吧。」
沈知夏突然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把打掉了我手里的永生花。
愤怒不已的冲我质问。
「江妄年,你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阴阳怪气吗?」
「顾言不是说了吗?这款手表他戴着不合适,给你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收?」
「难道在你眼里我送的东西,还不如外面的女人送的这一束破花让你宝贵吗?」
「顾言举了这么长时间的手表,你接都不接,就这么一束廉价的花,你却抱着不撒手。」
「你到底几个意思?对我有不满的直接说出来,是,没能参加你妈的婚礼是我的错。」
「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