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庆子语调平稳,“整栋酒店一共装了368台监控,铺散在每个人眼都无法观察到的角落,同时配备一百多个保安,以及每间房间内都有一键报警装置。”
南桑听闻后,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被抚慰到。
她想,如若到时候薄宴西逼她做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她能够快速的报警保护自己安全。
高庆子又说着:“希云酒店是国内唯一家顶级奢华的高级酒店以及度假村品牌,两年前在薄总引领下成功上市,你可以怀疑任何酒店的安保问题,也不能怀疑希云酒店。”
南桑听着她的话,点着头。
但转瞬,又抓住了刚刚话里的某个字眼,她微微蹙起细眉,“薄总?哪个薄总。”
高庆子顿了顿,语气平缓的说道:“南桑,你好歹也是京圈富二代贺少的女朋友,怎么这么不关心时政。”
不知怎地,南桑的心跳突然跃到了嗓子眼。
高庆子缓声,“你男朋友没有给你提起过薄宴西?”
南桑沉默。
高庆子:“24岁伦敦大学外贸经济硕士毕业,回国后就在其父名下的家族产业希云连锁酒店实习,26岁成为希云酒店董事长,并在同年创办国内名声确凿的创瑞投资公司,28岁引领希芸酒店上市,时至今日,连续五年国内福布斯财务报表收入第一。”
“他不光是学历经商家世姣姣,最重要的是混迹黑白两道,放眼望去,在整个国内商界的地位都无人能撼动。”
“最关键的是,薄宴西相貌出众,身材高大,会泰拳,练得一身腱子肉,是很多集团的千金白富美以及女明星都想跻身的对象,这些年有关他各类传说都在圈内流传,你竟然一概不知?”
高庆子说了很多,南桑大多数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关注点在于薄宴西明天邀请她去的地方原来是他的窝。
刚刚她还在问高庆子有关希云酒店的安保问题。
这样想来,她明日说不定是羊入狼口,凶多吉少了。
在医院待上整宿,南桑隔日的状态不是很好。
清早,她先回到了家。
南桑洗漱了一番后,在衣柜里左挑右选,想选一件适宜的裙子晚上去面见薄宴西,平时南桑在穿搭方面很有自己的想法,不会出现为难的状况。
此时此刻,她面对满衣柜琳琅满目的各款裙子却乱了阵脚。
南桑先是试了一条红色缎面蝴蝶结蕾丝抽褶的露肩包臀小礼裙,将头发拴在手里松垮的裹在发顶,打量了下镜中人。
她连连摇头,不行,太隆重了。
南桑又想起前不久和贺绪逛街时,买的那条香芋紫小香风重工格子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