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甚是喧嚣,没有人在意屋内的母亲。
直到母亲雪崩,稳婆一声尖叫,才将父亲和奶奶叫回到屋内。
二人就在一旁看着,
直到母亲的鲜血染红了身下垫着的褥子,
睁着眼睛断了气。
父亲和奶奶觉得晦气,也不给母亲举办葬礼。
而是一卷草席,将母亲丢到乱坟岗,由野狗啃食。
从此家里只有我们姐妹三个相依为命。
父亲尝试过再找几个女人,给他开枝散叶。
但是来到家中的女人都会被家徒四壁给吓跑,
直到继母的到来。
奶奶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屁股大,好生养,这胎一定生儿子。”
隔天,奶奶在家中随意地摆了几桌酒席,代表父亲和这个女人结发为夫妻。
夜里,父亲的房间便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二姐捂着我的耳朵,哄着我入睡。
就这样过了两天,
继母向父亲告状称我俩不待见她,
不肯改口叫她母亲。
父亲听到这话抓起身边的棍子向我们身上招呼而来。
二姐帮我挡下这一棒,将我搂在怀里。
脸上的五官皱成一团,颤抖地叫了一声母亲。
我吸着鼻子,小声地跟着喊了一声母亲。
继母的脸上才露出笑容,嗔怪父亲刚才不该动粗。
显然父亲很受用这一套,便也不让继母下地干活。
而是将她留在家中,和我俩一起收拾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