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起那天,弟弟带着一条血痕回到家中。
奶奶看到,心疼得眼泪都挤出了两滴。
继母问起他如何受伤,
他谎称是我和二姐欺负她。
奶奶气急,操起杵门棍来到还在做饭和煮猪食的我俩身边。
二话不说,直接将我俩打趴在地。
随后将我俩锁进柴房中。
直到村长媳妇来家中闹事才将滴水未进的我俩拉到众人面前。
自从我俩承担了两户人家的活后,变得异常忙碌。
弟弟见无人可以欺负,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
直到那天,奶奶一个不顺心惹恼了他。
他学着大人的模样,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拿起杵门棍,径直地往奶奶头上打去。
奶奶的后脑勺当即涌出一股鲜血,踉跄两步便倒下了。
村医经过诊断,奶奶只是后脑勺有点伤,多吃两副草药便能好起来。
弟弟还小,力气虽大但是还不至于将奶奶打死。
于是奶奶就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稍有不顺心就要将我和姐骂的狗血淋头。
经过此事,父亲和继母心中一阵后怕。
生怕下一个受伤的就轮到自己。
于是二人一合计,决定再生一个男娃。
男孩子皮一些也是正常,
相信再生一个男娃给弟弟做伴,
两个人打打闹闹,弟弟也不算孤单。
既然打算生男娃,那就要去求求神女。
只有求得神女垂怜,
才能再生男娃。
父亲决定如法炮制之前的行为。
家中还有两个女孩。
那就大的先来。
由于奶奶还躺在床上行动不便,
他和继母一合计,
决定拿二姐开刀。
当天晚上,
父亲偷来一只大黄狗。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陈瘸子家的。
大黄狗极通人性。
每每我和姐姐经过陈瘸子家,
大黄狗总会凑上前来,
让我和二姐摸摸它,
用濡湿的舌头舔舔我俩的掌心。
她是我和二姐在村里仅有的伙伴。
如今却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地趴在地上。
父亲生扒了大黄狗的皮,
将血淋淋的狗肉端到二姐面前。
此刻,他也不用顾忌我的存在。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他冷笑地看着我。
二姐不愿,父亲又是一巴掌。
掰开二姐的嘴
将狗肉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