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俪柔声回了一句,然后又有些好奇的问道:“朱公子今日这是。。。。。。?”
朱由检笑道:“一直听闻,雨中的莫愁湖风景更添一分,朱某也想去看看。”
“如若朱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如乘奴家的船可好?”
李贞俪微微垂首,低声对朱由检邀请道。
朱由检眉头一挑。
“那就叨扰了。”
一行人上了花船,船只沿秦淮河北上。
朱由检站在甲板上,李贞俪举着一柄油纸伞,款款走了过来。
“朱公子,雨势虽小但也会着凉。”
“李大家,还记得当初你问朱某的问题吗?”
李贞俪先是一阵错愕,旋即笑道:“朱公子不是不喜讨论时局吗?”
“此一时彼一时,新政已经开始在江南推行,朱某也是这俗世之人,自然逃脱不过。”
李贞俪轻轻点头,旋即回道:“不瞒公子,奴家现在也看不懂了。”
“哦?李大家此话何意?”
“朝廷在苏州一连掀起数场大案,无数的读书人、乡绅被剥夺功名,甚至是斩首弃市。”
“官府还在清丈田亩,清查人口,数不清的乡绅人家哀鸿遍野。”
李贞俪说到这里,顿了顿,后边的话似是有些不敢再说了。
朱由检接过话道:“除了这些,朝廷还逼反了魏国公、灵璧侯、刘廷元等一干军中将校。”
“南直隶大量官员因不满朝廷新政,而选择致使,或是告假。”
“朝廷这所谓的新政,在某些人看来,应该和恶政差不多了。”
李贞俪先是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