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很脆弱,显形会耗掉我许多精力,当精力损耗达到一个临界值时,我就会真正消失。”
封廷棘漆黑无比的眼眸注视着封木。
“木木,你舍得我消失吗?”
没来得及开口,封木的唇被重重堵住。
“唔——”
封木要推开他,却惊悚发现封廷棘的手正在逐渐趋向透明。
封廷棘眼里溢出伤心。
封木被看的心口发颤,挣扎的幅度不自觉变小。
“你……”
封廷棘眼里划过狡黠,欺身压来,封木推搡的力道简直微乎其微。
叮铃铃——
他搁置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手机震动地乱跑,封木双眼迷离地看过去,来电人是余甚。
封木打了个寒噤,瞬间惊醒。
他扣住封廷棘肩膀,艰难地拿过手机放置耳边,封廷棘不轻不重咬他的耳垂,封木心如擂鼓,害怕封廷棘的啃咬声会不会渡到电话另一端。
“喂?”
“木木。”余甚在电话那头说,“我在你家门口,敲了好久的门,为什么不来开?”
“是在干什么呢?”
封木手机险些没拿稳。
二话不说推开了封廷棘,他们之间的氛围有点微妙,但封木管不了那么多了,沓着拖鞋跑去开门。
余甚抚摸封木的脸,他在外站久了,指尖微微泛凉:“木木,你的脸好红。”
余甚低头亲了亲封木的嘴,封木有点不在状态,唇蓦然一疼,封木痛得“唔”了一声,这才将注意力从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端详他们的封廷棘身上,归还给余甚。
“为什么不说话?”
“我刚才在洗脸,浴室里没听见敲门声。”封木看着余甚的眼睛,“不是故意的。”
余甚开始对封木不安分地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