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地说就是将所需的知识和技能,直接传输进大脑。
这样不仅能快速熟练地掌握一门语言,还省去了学习的时间。
但大部分士兵都会选择第一种。
要问为什么,因为汉语在他们听来与双黑语类似。
塞恩虽为一个国家,但是语言种类却不止一种,塞恩语是官方推广的主要语种,但使用杂七杂八其他语言的地区和人民不在少数。
出于对双黑的厌恶,许多士兵甚至不愿意了解相似的语言。
晋楚生于此地,本就掌握塞恩语,再加上后来漫长的生命中总有闲暇时光,学习不失为一种消遣手段。
所以驾驶、医学、战略什么都会一点,这边的小语种也能听懂大概。
房门关闭的刹那,丝线悄无声息地套上金发女孩的脖颈。
晋楚漫步至房内,不等那句“你是谁”出口,挣扎的双脚便已被悬挂在半空,所有呼嚎被勒闭在颈间。
从口袋里取出白疵银,放置在乌雅的额头上,晋楚指尖用力,外壳破碎。
潮水一般的回忆如同老式胶卷,真实又陌生的画面,一幕幕钻进晋楚的大脑。
画面里的当事人则在现实中,一点一点沉入水潭。
晋楚捂着剧痛的太阳穴,容貌再次改变。
正在办公的希贝尔手下停顿,微笑着在心里轻吟道:“大人,已经得手了啊。”
从希贝尔那得来的建议,晋楚选定了即将参军的,暮那舍分家家族备受宠爱的小女儿,有资格爬上权力之巅的身份地位,以及亟待填写的空白履历。
“嗯,”晋楚漫不经心地应道,站在镜子面前,双手抚上脸颊,调整表情,“有什么不适应吗?”
“怎么会有不适应,”希贝尔摸着耳垂,“我就是我,除了归顺于您之外。”
察觉到视线,希贝尔抬头对着正在伸懒腰的埃斯玻森露出一个微笑,心里继续道:“没有任何不同。”
那开在蓝星各处的时空漩涡,像是抓不到手上的虚无,只能被动接受它地来临,单行的车票不对他们售卖,毫无礼貌地不请自来。
宛如金字塔般严明的等级划分,高层的人们踩在底层群众的身上榨取价值,帝国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在为了百分之五的人劳务。
埃斯玻森不过也只是更高级的奴隶,不劳而获的人还躺在云端。
隐在幕后的掌权人,为了将他们的鲜血抹在祖国的土地上,将时空法门的钥匙握在手中。
晋楚愿意一级一级地登上阶梯,去靠近那份“神圣”。
从回忆脱出的晋楚,将右手放置在聚光灯下,人造皮肤细腻到能看见毛孔,淡青色的血管缓慢地鼓动着。
轰——
爆炸而后的震荡,让天花板微尘跌落。
陈列仓内,昏睡的人影逐个清醒,准确地说是机械人偶连上了行动指令。
“啧,”被人不轻不重地踩上脚面,泰勒声音低沉,交叠的双手青筋暴起,“滚远点。”
埃莉诺笑着,特意俯下身子,鞋底来回碾过,“哎呀,抱歉,我没有看见你。”
维纳朝此处瞥了一眼,便当没看到直接朝门口走去,铁门打开,狂风夹杂着风雪涌进室内。
“游戏的前景概要你们应该都清楚,我不多加赘述,想知道什么自己去看游戏页面。”
系统页面展开,左侧的一列信息栏,右下角各种“属性”“任务”“地图”等按钮,视野里贴心标注的方位尺。
完美重现游戏画面,真是唬人的好把戏。
血仇在前,杀人为戏在后,倘若以后知道真相,“无知”也不能成为避罪的理由。
善良者因善自戕,不善者顺势而下。
“当然,鉴于你们没有实战经验,看人冲锋陷阵也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完成任务也罢,位于两国边界的这里,会给你们展现何为’战争‘。”
“不过,”维纳挑起眉梢,“反正也不会死,有自己的想法,想做什么都随你们,我这里没有教条和规章,只看结果。”
“我只负责在你们的名字后面,写下一个数字罢了。”
晋楚看了眼维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