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屿干脆伸长手臂,拿回自己的外套,掏出兜里的东西递给方玦,还姿态闲散地向他拍了拍手,“来,宝贝,我是你的。”
这话像催人发疯的引子,方玦一下子就感觉到燥热,他撑起了双膝,把手背向身后。
自己做着准备,方玦难耐地蹙起了眉头,红色的波浪卷发随着动作轻轻飞舞,贴了一缕在红润的嘴唇上。
漂亮得有些过分了。
所以当他艰难地往下,彻底接纳完许景屿时,许景屿差点没克制得住,不自觉地颠了颠髋骨。
“啊……”方玦被激得溢出气音,“你不是说让我来吗?”
“好。”许景屿宠溺地摊开双臂,喉结上下滚动。
而让方玦掌握节奏的后果,就是他很快把自己送到了,但许景屿还没有。
许景屿也不着急,重新整理好两人的衣物,带着方玦回到房间。
会所的每间套房都配有单独的露天汤池。
许景屿不让方玦脱衣服,就那么把他拽进了冒着白雾的泉水。
“嗯……”
借着刚才根本没清理的水溶剂,许景屿一触到底,疯狂地使方玦绷直了脚背。
“好烫。”
温泉太热,打湿了长发,艳丽的红丝乱七八糟地布满白皙肌肤,如同水妖塞壬,诱人无知无觉地沉沦。
许景屿勾着吊带袜的系带,一言不发地狠狠贲击,水面扑打出四溅的水花,哗啦哗啦。
最终完事时,衣服假发皆已报废,只剩方玦长长的睫毛,挂着雾珠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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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玦浮在泉水里,顺着呼吸,手臂没劲儿似的挂在许景屿的脖子上,“妆肯定花了,好丑。”
“不会,很漂亮。”许景屿低头亲吻他的鼻尖。
丑也没办法了,他实在不想动,水下的双腿扑腾两下,然后又缠绕住许景屿。
“老公。”
“嗯?”
“那个游戏,你是不是想买下自己做啊?”方玦好奇地询问,脑袋也搁上许景屿的肩窝。
明明江鸣瑞当时就问过相同的问题,可许景屿没像刚才那样直接否认,而是歪了歪头,把问题抛回给方玦,“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