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研蓦地一怔,顿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脸不禁红温。
“言叔叔,”喻研笑叹:“你学坏了。”
邵慕言笑着说:“京城是个大染缸。。。。。。”
邵慕温下班,推门进来,就看见自家三弟捏着抱枕,像个大男孩似的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掐着手机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兄弟俩一对视,邵慕言便收了笑,跟喻研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大哥。”
邵慕言对自家大哥,就不像大嫂那么客气了,一声大哥叫的不带一丝感情。
邵慕温看了他一眼,换做平时他能过去照着他后脑勺拍一巴掌,现在心虚,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干巴巴地应一声。
邵慕言瞧着,更认定了大哥心里有鬼。
不一会儿虞晚乔送走了一众名媛,回房换了身衣服,也走了进来,还吩咐管家:“让厨房晚上不用做了,我们回邵公馆吃。”
关上门,茶室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邵慕言心里装着事,却一点也不着急,甚至拿起桌上一只黄梨削了起来。
邵慕温和虞晚乔就静静地看着他削梨。
这绝对是一场心理战。
锋利银白的水果刀在果皮上游刃有余地削着,黄色细薄的果皮一点一点垂下来,配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画面很是赏心悦目。
但邵慕温和虞晚乔都不禁咽了咽口水,此时此刻他们就宛如邵慕言手中的这只梨。
心理防线被一层一层地剥开。
梨削好了。
邵慕温刚要伸手接过,邵慕言就用刀子“咔嚓”一切,梨在手中均匀分成两半。
“。。。。。。”邵慕温的手指离刀尖就差那么一寸。
谁家弟弟这么大胆!
“大嫂吃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