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这个完美的提议没有人听进去。
林以纾点点头,“王兄送的东西,我向来会保管好的。”
走动间,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松了一半,突然又觉得不对劲起来。
缓慢的摩挲简直要人命,林以纾全身的酥痒感愈发加剧,甚至蔓延到了心底。
林以纾:“出宫?”谁要出宫?
复金珩:“纾儿若是哪一天我失控了,这个铃铛会保护你。”
林以纾:“合适”不是,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脚踝处传来冰凉的触感。
殿内的议事声持续了一段时间,逐渐消失,官员告退。
林以纾的视线在高高堆起的公文上逡巡,忍不住站起身走到门口。
同住一房,谁能保证王兄真的不对她做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复金珩如此步步紧逼。
林以纾懵懵懂懂地拨了拨脚踝上的铃铛,“合适的。”
就连《义缔情谊录》的景琅和玉卿都没有这般僭越过。
吐纳体悟真的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她宁愿去祟地里历练。但是王兄让她多体悟,她尽量照做。
林以纾:“我从东洲镜出来,能力明明增长了许多,对术法的掌控也增强了许多,可我的修为却怎么都提不上去,感觉被什么东西按着一样,怎么都无法提升。”
他察觉到少女的情绪不对劲,“怎么了?”
林以纾主动提及宋氏的事。
复金珩:“殿下的修为还停在金丹。”
这一次的修炼,林以纾并不急于突破境界,而是专注于体内那股强大却无法显化的力量。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向复金珩。
命数将尽的事,仿若对他并不重要。
说的是宋氏姐弟大仇得报的事。
她突然意识到,可能是王兄那祟化的占有欲又在作祟了。
王兄!
·
林以纾这才走下桥,“王兄!”
一位宫人迎上来,前来禀报。
她道,“我从一个卷宗里看到,修为越高的人,看到的预言其实越多,谶书也是预言的一种,所以我觉得如果我修为更高,也许能从谶书上看到更多别人看不到的谶言或画面。”
现在真正麻烦的是祟雨。
话音未落。
她该不会真的要在内室里多添置一张榻吧
但思绪很轻易地被牵走了。
复金珩垂眼盯向她,眼中深沉。
心脏都痒痒的了!
林以纾:“!”
复金珩:“殿下的内室这般大,应该不止能放下一张榻,不是么?”
她看着桌案上的奏疏,只觉得刺眼。
声音很多,情绪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