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下去,但复金珩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语。
复金珩:“什么术法?”
内室的气氛有些凝滞,林以纾“啪”得将卷宗阖上,放回桌上。
怪她这个当妹妹的不上道,这才悟出来。
指腹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是在细细感受着掌心下的每一丝触感。
林以纾又打了个哈欠,“太困了王兄,我们各自回去休息吧。”
林以纾:“王兄,我也觉得我没有情窍根本不重要,我”
王兄向来冷肃而面无表情,曾经林以纾很难读得懂他的心绪。自从他解封后,这些黑气便成了他心绪的直观表达。
出乎意料的话题方向。
她转头望向复金珩,“王兄原来情窍就是这个,听起来也不算什么呀。”
她能感觉到身后炙热的目光,王兄的视线几乎要将她的后背看穿,肌肤发热。
除了亲吻除外。
复金珩:“别动。”
她真的很难接受和王兄
复金珩抬眼,“殿下以为我想做什么?”
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她选择用这安静而小心的方式来表达关心。
她认真地回望王兄,一时间不明白他提及她内室的意思。
王兄,大坏蛋!
其一,阻止破道的降生,将它封印在未破之时。
复金珩瞥向她。
她没有再出口耍滑卖乖。
脑雾。
她不由自主开口,“好痒”
她一颗心悬着,面色迅速染上红晕,满脸通红,连带着耳根都烧得发烫。
王兄对她,已经‘至深至烈’了么
不过在恶作剧和活着之间,她肯定选择活着。
这‘没窍硬开’,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复金珩淡然道,“受伤了,有红痕。”
别、别呀。
林以纾:“!”
其二,若破道的降生不可避免,那只能将它彻底消灭。
林以纾也不言语了,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她走上前,试探性地靠近复金珩,轻轻地抱住王兄的腰。
呈铭医姑虽然告诉她只剩下四味药材了,但林以纾知道越往后的药材肯定越难找,尤其是现在四境陷入了祟灾中,那些药材还活不活着,真的很难说。
王兄怎么用这种语气喊她
复金珩坐到林以纾身旁,翻阅起奏疏,两人并肩而坐。
她的眼神更慌乱了。
在被抱入内室之前,林以纾在复金珩怀中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林以纾累了,走到殿内的窗户前往外看。
他拿出了一瓶药膏,蘸了些许药膏,开始为她涂抹伤口。
祟雨漆黑,邪祟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