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炎,别劝我。”骷炎:???她看着墨琴,语重心长地说:“狗,听我的,别自作多情,好吗?”墨琴轻轻松松扳开她的爪子,“那你来干嘛?”骷炎立马表情悲戚,“知道你命不久矣,我来多看看你这幅嘴脸。”墨琴:……“大可不必,谢谢。”骷炎一脸严肃,“我斟酌了一下言辞。”“说啊。”“鹿厌城会不会是你前世的情人?”“……不是。”“那你见他干嘛?”“你懂什么?”骷炎立马来劲,这个她会,“谁说我不懂?我及笄就嫁人了。”墨琴“啧”了一声,“知道自己行情不好,悄悄把自己卖了?然后努力收份子钱?”认真回想了一下,骷炎说:“不算吧。”墨琴有些惊讶,“真的假的?”骷炎蹙着眉,“我好像倒贴了一两银子。”墨琴:……“所以,你天天不和我们一起就是偷偷幽会去了?”“哪有!谁让你们一来就一直下雨的,我又不喜欢下雨天。”墨琴不信,满脸嫌弃,“这么多天就没见过面?”“呃……”骷炎沉吟片刻,“见过。”“有钱吗?”“……有。”“色易熏心的家伙,你不配和我说话。”骷炎懊恼,一不注意说太多了,被套话了。不甘示弱回:“你还不是为了鹿厌城要死要活的。”“不一样。”骷炎想想,“确实不一样,你是不是偷偷见过人家?他出现都是戴面具的,你的画像没有。”墨琴拒绝回答,“我发现你不问就不问,一问就是刁钻问题。”骷炎感叹了一声“啊”,慢悠悠才道:“是吗?”“必须是。”院门外,因为闹妖,大户都闭门不出。泫蛟看着自然而然变成女人的骨滦,神色复杂,“真的要这样?”骨滦的声音纤柔魅惑,“大梁重礼法。”泫蛟:???骨滦又说:“她兄长回来也不与她们碰面。”避嫌。泫蛟懂了,他没有换成女人,而是变成一个六七岁的男童,面容白净,粉团粉团的。骷炎听见敲门声,见骨滦她先是一喜,在看着她身后的孩童时,再是颤抖着唇,“你孩子?”微风拂面,泫蛟觉得自己被抽了一巴掌,还好骨滦是个不占便宜的,“泫蛟。”大抵是心灵冲击太大,骷炎脑袋还没思考,大抵是抽风,“泫蛟是你孩子?”骨滦:……泫蛟:……“……抱歉,口误。进来坐进来坐。”骷炎冷静了一下,春宫图都看了,还怕这种小场面。等人在院子坐下,涵榕和佳人看得眼睛都发直。微柳和墨琴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是惊艳了一眼,并没有瞪得眼睛发直。简单的介绍过后,骷炎并没有说泫蛟其实是个大人的模样,泫蛟也没有说,所以她被涵榕和佳人围着,像逗小孩子一样。骷炎把骨滦拉到自己房里,两人方便说话。“可有受伤?”骷炎摇头,抓抓自己没有打理的毛发,把昨夜看见的情景和骨滦说了一遍,还肯定了一遍,“不是归途。”安静了一会儿,骨滦的把纤纤玉手放在骷炎面前,等骷炎握着,她才说:“担心?”“嗯嗯。”骷炎点头,“而且那些蛇把我们围着,也不动就冷飕飕的盯着我们。”骨滦没有应答,反倒是冷不伶仃的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大梁公主被劫。”虽然问题无关,骷炎眉毛还是跳得老高:“什么时候?”这种事非同小可,那可是事关一国的事啊。“昨夜,群妖袭城时。”不对不对,“你们不是在一起吗?”“袭城的是妖,劫走那人的是魔。”未等骷炎反应,骨滦又说:“昨夜,夷城无一人受伤。”换句话说就是,昨夜在夷城的群妖被控制围着人,却有魔攻击骨滦他们,一城无人受伤偏偏只是幻瞳被劫。这怕不是看上幻瞳的美貌了。但,要是单纯只是看上人家,单凭魔的这一点,想要无声无息的带人家走也不是不可以,用不着大动干戈弄得满城风雨。难不成是要挑起战乱?倒是听说大梁皇室内部不和。“这……”骷炎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这个问题,把骨滦的手指一根根挑起又放下。“更无一人被群蛇圈围。”骷炎眼皮一跳,所以那蛇群是针对她们的。她的房间正对院子,她看院子里的微柳还是话不多的坐在一旁,墨琴大抵是在想去池瑶台见鹿厌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察觉到骷炎的目光回以一笑,佳人和涵榕还在逗小孩模样的泫蛟。这看谁都不是能惹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