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查封这里?”赫连玉仰头,手指指向皇宫方向,“你已经威胁到了皇宫安危。”
“小姐,我家主子请您去西楼小坐。”
“我?”赫连玉抬眉,疑惑,“我第一次来,不认识你家主子。”
啊!煞风景!“师尊,我要去下边玩,你自己搁这儿喝茶吧!”
“已经作古,听他弟子说,唤张若虚。”韩行之摇头,“大才,可惜了。”
韩行之谦虚颔,“比不上小姐。”
“点花灯要些时间,小姐随韩某去赏奏几词曲?楼里最近得了两绝唱,一《春江花月夜》,以清丽之笔,书幽美邈远、惝恍迷离月夜图,实在是难得。”
“好全能的酒楼。”赫连玉眼里冒火星子,“每日能挣不少银子吧?”
“小姐,我家主子受公子所托,带您赏玩上阳楼至亥时。”
长左从窗户外蹦进来,背上的长剑一震,红色剑穗儿与他黑纠缠,又迅分离,泾渭分明。
不等她认真逛一逛金玉满堂的上阳楼,便被一个着艳衣的年轻姑娘追上。
花魁和小倌儿,多么有故事的人啊!想听!
韩言之哽住,招来一个小厮,吩咐几句。
“明白。”
赫连玉:“!!!”
“走吧。”
赫连玉出了包厢,便被走廊楼梯大厅的繁华迷了眼,不知该去向何处。“不可。”
谢让尘手一哆嗦:“胡——”
乐女们演奏着曲儿,中间台子上舞女们跳着舞,台下客官们或是欢呼,或是往台上掷银子。
索性顺着乐声,下了楼。
赫连玉仰头问:“我可以点花魁姐姐吗?”
“脖子疼?”
韩行之唇角悬起笑意,“自然不会让小姐与公子破费,无非是数盏花灯,能博小姐欢颜,乃上阳楼荣幸。”
小厮退下去办事,韩行之走到赫连玉身侧,“小姐在看皇宫?”
“师尊,你好美。”
“每日流水约莫万两。”
赫连玉:“……”
镂空木门从里边打开,一位颀长身段,着白衣的年轻公子走出。
“小姐放心,这处西楼平时不对外开放;如若开放,也仅限大堂,客人们被明令禁止在西楼眺望。”
“不说这些丧气话,小姐随我下去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