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出于联姻,还是两家的交情。
我和他都清楚,这场婚姻意味着什么。
谁也不会乱来。
也不敢乱来。
陈琳松了口气,“知意,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只希望你能幸福。”
“我会的。”
我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前几天都没见到傅淮南的面,今天又走的匆忙,有个事儿得拜托你一下。”
“什么事,你说。”
陈琳答应的很爽快,“只要我能办到的,说什么都会帮你。”
“我送过傅淮南一个玉坠,你抽空找他要一下,可以吗?”
其实,我是回到家,才想起来玉坠的事儿。
这是姜家流传下来的传统。
十八岁成人礼时,家里长辈会给两个可以合二为一的玉坠。
一个自己戴着。
另一个,可以将来送给自己的另一半。
我曾经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和傅淮南,是可以在一起一辈子的。
事到如今,东西再在他手里,就不太合适了。
陈琳听了缘由,一口应下,“没问题,这事儿交给我了。下周去参加你婚礼时,我正好带过去。”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
陈琳一起床,直接给傅淮南打了电话过去。
傅淮南连着被她催了几天工作,有些没好气,“大周末的,就算有什么文件要签,不能等周一?”
陈琳单刀直入,“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陈琳没忍住,“还在照顾许幼宁呢?你和知意这么多年的感情,就真无所谓?”
“陈琳,你挺成熟一个人,怎么现在也和知意一样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