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像着魔般听话,微微偏头,还没看清昏暗中靠近的脸庞,唇已经被滚烫贴住。
几乎能盖住她整张脸的宽厚手掌,灵巧地穿进她头发,扶稳她后脑,更方便男人肆意的入侵。
起初他只是辗转轻含,像品尝精致的前菜,试探,引诱,风雅和气度尚存。但因为嘴唇的克制,力道的天平逐渐倒向手臂。
腰身被箍得太疼,南惜忍不住发出声音,如?愿让他松开了些。
但她并没有因此获救,而?是彻底跌向深渊。
整个身子被转过来,后背倒向落地窗,隔着纤薄睡裙感受到玻璃的冰凉。可下?一秒,男人火热的手掌代?替那阵冰凉触感,将她往前一带,霸道地钳入怀中。
凌乱的呼吸急促压下?,他唇齿中浓烈的酒气,缠绵如?潮水地席卷她整个口腔。
直到她快要窒息,像溺水般无意识地攥紧他衣服,蜷缩的手指紧紧抵在他腰侧。
池靳予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适,动作稍停,睁开早已动情的眸,哑声递入她唇间:“不会?”
那天在别墅,他以为她是醉得太厉害,所以才毫无章法,没想到她是真不会。
跟池昭明谈了三年,几乎订婚,却好像还很生涩。那小子到底在谈什么?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像是安抚,却更像撩拨。
南惜目光颤抖地望向他,呼吸还没有缓过来,眼周泛着红。
池昭明向来只管自己高兴,技术差还不承认,也没有人教她,所以两个人菜鸡互啄。
后来池昭明倒嫌她笨,少有兴致。
在此之前,她从没体?会过被男人亲到腿软的感觉,她以为都是小说作者臆想出来骗人的。
但池靳予做到了。
她不仅腿软,浑身都软,甚至有更加羞于启齿的……
可他们才认识没多久,正常吗?
不及多想,眼前的光再次被挡住。
男人松开指腹,用唇代?替,滚烫呼吸变得柔和:“没关系,慢慢来。”
他不再那么急切,耐心?地引诱她探寻。
她像一只柔软的小猫,被他轻易地抱起来,放到电视柜上。
她自然?地攀住他脖子,脑中像蒙了层雾,可又清晰地感受到他唇舌的温柔,每一下?勾缠,都像在拽着她一起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