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猜不到他的想法,也没有脑子去猜。整片头皮都酥了麻了,思绪被他指尖的力道牵着?走。指腹被轻轻揉捏的时候,她心脏也恍惚被捏了捏。
“……可以了。”她急于摆脱这种不受控的感觉。
“嗯。”男人低应了声,替她解开安全带。
南惜以为自己获救,然而下一秒,没了安全带束缚的身体被他勾着?肩膀揽过去,一片柔软堵住她惊讶微张的唇。
定制的蛋糕没有劣质香精味,被温柔撬开的齿关渗入干干净净的甜。男人身上香味冷冽,她像怀抱着?清冷的雪松,却又被他滚烫的气息包裹,皮肤一寸一寸地急遽升温。
车旁恍惚有人经过,她短暂走神,怕被窥见而紧张慌乱,然后被长久禁锢,惩罚似的,再次搅乱了心神。
她软得彻底瘫在他怀里,像一只慵懒小猫,依靠着?坚硬的胸膛仰起头,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那声音她自己听着?都脸红,却明显感觉到男人愈发用力的手?臂,倏然扣紧她后脑勺的掌心,和更加急促火热,强势侵占的唇。
直到她再受不住一点,泛着?雾气和红晕的眸沁出生?理性眼泪,池靳予察觉到脸颊沾染的湿润,才缓缓睁眼,停下来。
失控的男人,头脑空白的她,额头抵着?额头,逐渐艰难地平复呼吸。
“自己回家,可以吗?”他喑哑的嗓音,伴着?浅啄贴在她颈侧。
应该送她上去的,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
他需要更多时间为刚刚的冲动付出代?价。
只要身边还有她的气息,他就好不了一点。
南惜没想到那么多,也无瑕顾及他的状态,只知道再这么下去,她会比现在更丢脸。
她从来没有这么热过,身体淌出的暖意却随着?时间分秒流逝而变得潮湿,冰凉。
她要回家去洗澡,换衣服,把这一身莫名其妙的东西冲刷掉。
池靳予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在他松开手?臂的同时,南惜逃也似的跑出去,甩上车门。
车窗漫着?水雾,池靳予看不见她进楼,目光却还是追过去。
很久后,他垂头看自己失控的铁证,带着?躁意和懊恼地扯了扯唇,打开车窗,从储物格角落摸出一盒薄慎扔在这儿的卡比龙。
他没有烟瘾,也讨厌劣质烟味,薄慎说这烟不一样,留一盒,总有需要的时候。
纤细的黑色烟管,他习惯用食指和中指握得很低,卡在指骨下方,姿态悠闲,眼底却浓郁。猩红火光忽明忽灭,烟雾朦胧了半张清俊脸庞。
醇厚口感夹着?淡淡香气,却压不过他指尖残留的女孩发丝的香味。
一支烟下来,丝毫没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