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顾阮想起宋怜平日里在顾临面前那副娇滴滴的模样,东施效颦一般地学了起来,敛了眸子,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
“今日的事情,并不像秦公子眼瞧着那样,安年哥哥听我解释可。。。。。。”
砰的一声,秦家的大门在顾阮面前彻底关上,半点面子都不曾给顾阮留下。
秦安年站在门后,抖落了身上的鸡皮疙瘩。
本来与顾阮结亲,也是看顾阮真诚可爱,再加上顾家勉强算朝中权贵。
如今当真是明白,过去究竟眼瞎到了何种程度!
不过此事确实蹊跷,秦安年冷静下来很快察觉出问题来。
今日来送信的,又是何人呢?
他脑中乱的很,屋外顾阮却偏生不嫌丢人,竟然软硬皆施地在门外求他开门。
生怕再像方才一样惹来了许多人,秦安年深吸口气,拉开院门,沉着张脸开口:“今天你先回去,此事容我再想想。”
顾阮止了眼泪,抽抽噎噎地点头:“安年哥哥,我别无所求,只是怕你误会我。我母亲今日确实激动了些,可若安年哥哥的身家尽数被人夺去,又怎能接着淡定呢?”
“知道了,快些回去。”
秦安年如今哪里听得进去她说什么,只巴不得早点打发了这祖宗。
见人有了回应,顾阮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慢吞吞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秦安年方才总算是松口气。刚想转身进门,却又被人叫住。
“秦公子。”
巧儿从拐角处走出,她欠身行礼,将一则拜帖递到秦安年手中,开口道:“我家夫人说,仰慕秦公子做生意的天赋,改日方便,可去府上长坐,顺便谈一谈二小姐的亲事。”
“你家夫人?”秦安年心中有所猜测,欲言又止:“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我家夫人不愿多说,只是公道自在人心,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无人能够轻易颠倒。”
。。。。。。
盛夏天里,难得阴霾,厚重的阴云将烈日掩去,敛起了半数暑气。
柳岚昭坐在窗边,看淅淅沥沥的雨珠落在窗沿,溅起片片水花。
不多时,雨势渐大,一辆马车在顾府门外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