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今日……
三兄用最恶毒的言语,戳中了她的软肋。
她以为的真心,原来不是真心。
就像6佑安离开她那天一样,无情、决绝。为何她珍视的人,会看低她,鄙夷她?看她时,就像在看一只臭不可闻的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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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
烈日高悬。
萧正源跪在刑场,沉重的枷锁套在他的脖颈和手腕上,磨破了他一身养尊处优的肌肤,渗出丝丝血迹……
平乐混在喧闹的人群之中,眼睁睁看着刽子手的刀光,映亮萧正源被乱遮掩的脸。
“时辰到——”
“斩!”
监斩官是薛庆治和谢延展。
二人几乎未作对视,便抛出了行刑令。
刽子手用力喷出一口烈酒,手臂高高举起,那刀身映着烈日,明晃晃的刺眼……
平乐眯起眼睛。
看着那刀落下,血珠飞溅而出……
仿若溅在她的心口,慢慢晕成一团浓稠腥红的恨意……
“三兄,你好走。”
她在心中默默喃喃,“你的仇,我来报。”
一阵清风拂过,伴随着周遭百姓铺天盖地的叫好声,翻卷刑场上的猎猎旗幡,仿佛在为这一场杀戮而欢呼。
东面一座气势恢宏的角楼上,薛绥静静地立在楼台边,身侧是双手抱胸的摇光,在幽幽浅叹。
“总算是了结了。”
“好戏才刚开场呢。”薛绥微微扬起下巴,手抚灵羽的羽毛,低头说了两句话,慢慢松手,放飞了信鸽……
摇光问:“十三,你可快活?”
薛绥看白影掠过屋檐,飞向远方。
慢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快活。但还不够——”
李肇:薛平安,你知道苍蝇不叮什么吗?
薛绥:不叮狗?
李肇:为何?
薛绥:因为爱不度舔狗,事(s)能通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