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从天台上掉下来的。只有那里没有摄像头。”保安这么说:“大概率是意外,天台已经很久没有人上去维护了,花栏可能松动了就掉下来了。”
年级长也是这么认为:“本来以前是把生物园放在天台的,后来挪走了,就没人管那里了。”他安抚周宿:“我会找行政部把天台上的花盆都收走,花栏拆掉,确实太危险了。”
周宿也不好说什么。
从保安室出来丁一闻还是不满:“学校就是不想负责任!要是真的有人高空掷物,校领导肯定要受处分的。操。这帮人根本不把学生的命当命。”
“没有证据,你还能怎么办?”周宿显得很冷静。
丁一闻不喜欢他的态度:“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好吗?”
周宿斜乜他:“当时,只有你。。。。。。知道我会经过那个地方吧?”
是丁一闻约了他在这个地方见面的。
“你怀疑我?”丁一闻怒了:“你有没有搞错?我疯了?我干什么要杀你?”
周宿没好气:“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件事按你的想法彻查,你也会有麻烦。你以为为什么我要息事宁人?既然老师都说了是意外,那就当成意外,对大家都好。你动一动脑子好吗?”
丁一闻立刻放缓了脸色:“哦。。。。。。哦。”
哦什么哦。就知道哦。周宿听到他的声音就烦:“还是要当记者的人。整天咋咋呼呼的。”
丁一闻还帮周宿抱着饭盒,一个字不敢吭跟在他身后。
这么一闹腾,中午午休的时间基本就要结束了,两人只能另约时间详谈。周宿觉得在学校里面总归不方便,干脆约了晚饭在外面的米粉店里。
他们订好了时间在楼梯口分别,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后面堵过来。
“呦,约会啊?”陆效禹冷笑:“我怎么不知道,两位交情变这么好了?”
周宿不知道他刚刚在后面听到了多少,勉强维持镇定:“你怎么没午休?”
陆效禹看着丁一闻手上的饭盒,一把夺过来:“你跟我过来。”
周宿莫名其妙跟上去。
陆效禹带他上了三楼社团活动室。门啪地一甩,重重关上。地板都震两震。
周宿本来被花盆吓了一下就心情不好,不想惯着他的脾气:“你有事说事。我没惹你吧?”
陆效禹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放:“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就跟着不三不四的人混!你想干嘛?”
周宿甚至搞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不高兴:“今天只是意外情况。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
“你不记得他之前怎么写你的?这才过了几天,就不让人说了?那么宝贝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