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现在已经被捕了,也算减少了一个安全隐患。”陆效禹往好的方面想。
周宿虚弱地微笑:“你怎么不问问我孟雪妍的事情?”
做父亲的都跑到学校里要求血债血偿了,他本来做好了准备要讲故事的。
陆效禹完全不在意:“我妈都说你是无辜的,我相信你就是。过程情节不重要。”
周宿戏谑地哦一声:“我还以为,你会一如既往地质疑权威。”
“以前是因为我不认识你。现在这点信心我是有的,你不是会杀人的人。”
“谢谢。”
陆效禹想哄他开心:“要不,咱们这一周申请校外社团活动吧。上次植物园的一位志愿者老师给我发信息,说他们缺人帮忙,我去和学校申请一下,咱们去外面换换心情。”
周宿很感激,也不想扫兴:“好。”
他们正说着,门口有人朝他们喊:“周宿!老师找!”
只见闫相友站在教室外,伸个脑袋朝窗户里看,冲周宿招招手。
周宿走出去,闫相友看到他全须全尾,松了一口气:“我听说了早上的事情,来看看你。还好吧?”他把一个保鲜盒递给周宿:“园子里收了一点早季的草莓,很甜,压压惊。”
“谢谢您。”周宿收下了草莓:“我没事。还让您亲自送来,真不好意思。”
“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你可以告诉我,人已经抓到了吧?”
“刑警已经带走了。您放心吧。”
“上次花盆的事情一直没有下文了,我也不好问你问得太频繁。现在人抓到了就好。”
后门那次被偷袭后,警察根据周宿提供花盆编号线索,也找过闫相友询问。
但周宿从来没说这次的案子和花盆有关:“您怎么知道和花盆案是一个人?”
闫相友一愣:“啊?不是一个人吗?我以为就是有一个人想害你。。。。。。”
“现在还不清楚。警方没有说是同一个人。”
上课铃响了。
闫相友和周宿拥抱了一下:“你别想太多,我知道,出了这种事,还好几次了,你脑子肯定乱。警察有派人保护你的日常出行和隐私吗?有没有人陪你接受询问?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没关系,已经有人陪我了。”周宿没准备好意外而来的肢体接触,僵住了,但他很快想起了刚刚陆效禹的话:“对了,我们社团这周要去植物园做志愿者活动。老师您有空么?要不要一起来?”
“他答应要去了?”陆效禹很意外他会邀请闫相友。他以为他们没有到那么熟的地步。
周宿反应过来他没经过社长的审批就自作主张了:“抱歉,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你要安排他会不会很麻烦?”伺候老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