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可是没有
覃冶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对于谢白榆提出的话题,他总是容易先答应,再问是什么。
而答应了,就无论如何都会办到。
反问往往会让人对自己产生怀疑,这种不确定感会让谢白榆这种性格的人不安更甚。
比如此刻,他先答应了谢白榆“好啊”,才又问:“弹什么?”
谢白榆没回答。他把demo交到覃冶怀里:“帮我抱会。”
覃冶跟着他走到卧室门口。“我直接进?”
谢白榆头都不回:“别跟我装啊,说的跟之前没进过一样。”
demo嗷呜一声跟附和一样。
谢白榆乐了:“你听demo都说有道。”
覃冶也笑,倒也没有真的不好意思。就是觉得放松下来的谢白榆真实又鲜活。
谢白榆又说:“你连我床都睡过了,还在这装礼貌。”
谢白榆在收纳柜面前停下。
他的柜子在床对面,贴着墙放。上边一半是架子,最下边有柜门。
谢白榆蹲下身开门,摸了两下嫌不好拿,索性直接盘腿坐地上了。
覃冶盯着视线里他的头顶思索了一会儿,垂下手轻轻摸了摸。
然后又收回手在demo身上顺了两把。
又垂下手去摸摸谢白榆头发。
“干什么呢?”谢白榆终于忍不下去了,“拿我头擦手呢。”
覃冶答非所问:“你头发比demo软和。”
“我明天就去剪成寸头,扎死你。”
“想象不出来,但是这样很好看。”覃冶说。
“哦。”谢白榆也从来没剪过那么短的头发,“那不剪了。”
他从柜子里边扒拉出一个琴包。
覃冶看着轮廓外形,问:“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