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榆说:“我最近首页全是这种。”
还有跨年要看某大剧场的发帖说该不会要演一半停下来倒数五四三二一再继续唱。
时常会觉得剧女一个人就顶一场脱口秀,零帧起手,全是乐子。
“咱不卷返场整活。”覃冶笑着说,“就正常特返之前没返过的。”
他把刚下完单的界面给谢白榆看:“我们卷礼物。”
谢白榆被那一溜儿的木棍胶水芦苇草惊呆了,看覃冶的眼神都充满怀疑。
“玩这么…艺术?”
他本来想说抽象。
“过年大家一起做点小手工嘛。”
“你管这叫做点小手工?”
十二月三十一日当天,谢白榆踏进小半剧场,对着一地的木棍和芦苇目瞪口呆。
不知道的以为剧场拆迁。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晚上十点的场通知大家下午就来了。”
覃冶逗他:“你也可以把这当我们自己的跨年团建,内容是手工制作芦苇灯。”
谢白榆的表情翻译出来大概百分之三十是“不是哥们?”,剩下百分之七十全是脏话。
但是后边来上班的每一个人第一反应都是有意思,没人跟他一条战线。
直到开工谢白榆才明白为什么,因为这个剧组特么居然只有他一个手残。
招招嘲笑得明目张胆,她从地上站起来:“小榆你跟我换一下吧,你来搭架子。你那纸贴得像糊墙。”
谢白榆想骂她诽谤,但是罪证就在自己手上提着。
旁边抓着一把芦苇草的覃冶想笑不敢笑,怕把人逗急了给自己摁草堆里。
芦苇灯不难做,用木棍搭了框架,四周贴上宣纸,装一串小灯,再把芦苇粘到顶上修剪好就结束了。
真正难的是他们要给全场观众送,全组一起上阵坐了一地,硬是流水线忙到饭点儿。
覃冶看一眼时间,把收尾的活交给丁宣,自己又翻出一叠书签。
“这又是什么?”谢白榆一下午忙出了手工活应激,目光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