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
他和秦瀚洋要保持这个姿势一小时?
迟晓震惊。
之前每次十来分钟他都已经很难熬了。
现在要一小时,还要一动不动以防被开会的军官们发现。
他真的后悔。
他今天就不该来。
“我不能一动不动那么久!”他推开秦瀚洋。
“迟老师!”操纵辐照仪的医生表情紧张。
“嘶——”秦瀚洋猛得皱眉。
“没有不让你动,你随便动,靠近我就好。”他疼得咬紧牙齿,手却温柔地抚摸迟晓发顶。“乖,听话。”
叫谁乖呢!
迟晓一下子炸毛,挣出秦瀚洋手臂,坐直身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只做半小时,不能再长了!”
迟晓眼睛瞪得溜圆,像要跳起来逃跑的兔子,秦瀚洋一脸慈爱地看着他,然后朝着屏幕努了努嘴。
糟糕!会议!
迟晓扭头,就看见光屏上四个视频框,每个里面都是一群嘴巴张成O形的人。
“迟老师?这不是迟老师吗?”左上方屏幕里,坐主座的络腮胡大汉身体前倾。
他认得我?迟晓讶然,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半小时?是我解的那个意思吗?”另一个框里最前排金发蓝眼的中年军官咧着嘴贼笑。“对我们将军来说太短了吧。将军真是心疼迟老师呀。”
什么?
不等迟晓想明白,第三个框里,江教授扶着额头。“瀚洋,别欺负迟晓,他还没恢复,不能行房。”
轰!
迟晓的脸从下巴红到头顶。
第四个框里,白泽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