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如今朝堂,大多都是从前旧臣,明面上算是拥护这位女帝的。
这位女帝让一旁婢女退下,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地上厚实积雪,没来由就想到了渡船上那个心肠极好的小妹妹。
刘景浊淡然道:“闭嘴!”
刘景浊一愣,怎么看怎么像是排练过的呀。
龙师这是甩了一个大锅给了高车国啊!
帕朵儿有些无奈,只好散了早朝,独自回了寝宫。
帕朵儿点了点头,轻声道:“椋王殿下既然来了,也到饭点儿了,不如一同吃顿饭?”
刘景浊有些无奈,苦笑道:“你害我输了一枚五铢钱,是得请我吃顿饭,不过皇宫的饭我吃不惯,城中吃吧。我先出去了,不然不好看,耿河挑的地方,说陛下想得到。”
走去那处酒楼,刘景浊自顾自去往一个大髯汉子旁落座,摘下背后青伞与木剑,刘景浊轻声道:“老耿啊,你可别在人家女帝面前抖擞你那点儿男子气概啊!免得遭人说我景炀王朝欺负人。”
景炀的椋王,跟高车国女皇一同走出皇宫,传出去成什么了?
如今朝堂,瞧着不错,可实际上,没有一个能办事儿的。
耿河撇撇嘴,“咱老爷们儿,有家室的,娃都好几岁了,能干这事儿?”
顾衣珏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山主是对自个儿长相没信心,还是对景炀椋王的身份没信心呢?”
她转过头,本想去歇息片刻,结果就这一转眼,瞧见了一位身穿青衫,背着一伞一剑的年轻人。
刘景浊微笑道:“我也是刚到高车国,准备北上,顺便来看看而已。方才我听了你们朝会,可以给出几点建议,当然了,用与不用,你们说了算。”
“先生请讲。”
刘景浊饶有兴趣的听着,结果那两人几杯酒下肚,越说越离谱。
顾衣珏一脸疑惑,看向耿河,“你就这么名气不大?”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我看方才朝会,兵部与工部的两位年轻侍郎很不错,日后可以重用。”
三人闲聊着,结果就听见了那两位毫不遮掩声音,议论道:“一个小娘皮,真把自个儿当根葱了??去了一趟长安,也不晓得给多少人暖过炕,敢跟我们蹬鼻子上脸的?”
结果议了一早上,还是没个确凿方案。
话音刚落,年轻人瞬间消失。
结果那二人径直走向刘景浊这桌,冷冷开口:“这位子我们早有预定,烦劳三位让路。”
那位户部侍郎站起来,趴在窗口,好似已经喝醉,含糊不清道:“当然是那个岳父很多的太子殿下了!”
刘景浊微微眯眼,对坐的耿河已经起身,走去那户部侍郎面前,一把薅住其脖领子,对着嘴就是一通巴掌。
另外那个吏部侍郎着急忙慌跑去另一处窗口,扯着嗓子喊道:“景炀都护耿河打人了,当街掌掴我高车吏部侍郎,这是不把咱们高车国百姓当人看啊!”
刘景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