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今夜月色旖旎,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
书生抱了美妇人进罗帐,解其衣裙丝带。
美妇人羞怯怯挽住书生脖颈:“相公,可要怜惜妾身呀!”
书生低声抚慰:“娇娇莫怕,为夫自会好好疼爱于你……”
“啊……相公且慢……”
……
谢漼怎么总是恰好抓到她看黄色?
搞得人怪尴尬的。
月兰于一旁向寻真使了个眼色。
寻真磨磨蹭蹭地过去,到谢漼身后。
他还看着那一页,并未吭声。
寻真又看了眼月兰,硬着头皮,将双手轻轻搭在谢漼双肩上,略显生涩地捏按起来。
因靠得近了,嗅得谢漼身上似有淡淡墨香萦绕。
寻真莫名感到脊背一阵发麻。
她垂首望去,正瞧见谢漼那挺直的鼻梁,以及眼角那颗淡红如樱瓣的泪痣,
庆幸了下,还好不是什么啤酒肚、地中海。
不然她真是宁愿天天被罚站。
“爷。”寻真唤了一声。
谢漼嗯了一声,目光仍在书上。
“今日,我去了夫人的院子请安。”
谢漼单手合上书本,置于一侧。
修长手指随意地搁在桌案上,在烛火映照之下,光影交错,煞是好看。
寻真心想,宫斗剧宅斗剧里一句话要拐十八个弯那种说法,她实在学不来。
于是开门见山说:“夫人早晚各让我站了半个时辰……我身体有些不适,可不可以……”
内室分外安静,烛火静静摇曳着。
“可不可以不去请安呢?”
终于说出口了!
谢漼未即刻回应,寻真心中一紧,给他捏肩的手停了下来。
烛光将谢漼的轮廓晕染得有几分朦胧。
俄顷,寻真听见他清冷的声音:“晨昏定省,乃妾室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