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的态度让高山明显愣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程勇一阵,忽然拍着脑门“哈哈”一笑:“是!该轮你了!”
他声音豪爽,脸上横肉跟着点头的动作一坠一坠,似是同意了对方的说法,却在程勇越过他走到床边时再度抬手。
“不如这样……”高山按住程勇的肩:“咱们来比个赛!”
他朝瘫在床上的妇人抬了抬下巴,仍旧含笑的面上狰狞骤显:“就比……看谁把她操到高潮的次数多!”
程勇一阵默然。老实说高山今晚的作用已经没了,现在的他只让人觉得碍眼,但他毕竟是自己喊来的朋友,表面上的和气仍需维持……
思考间他看见高山站上床,庞然身形仿佛一个遮天蔽日的巨人。
高山说为了公平,每高潮一次就交换位置,程勇不置可否,而高山便在他的默认中弯腰,掰住妇人的双腿:“我吃点亏,先操一轮!”
粗豪的嗓门和女人的惊呼一同响起。
“别……别再弄了……”
杨仪敏的嗓子已经喊哑,求饶的声音粗涩如枭鸣,也难掩惶惧的底色。
她艰难地抬起胳膊,吃力地推操按在腿弯的大手,仍无法阻止自己的要害暴露出来,逐渐被压成一个朝天的角度。
阴部的湿泞远未干涸,一绺绺阴毛紧贴私处,像一个刚从子宫里钻出来、沾满羊水的婴孩的小脑袋,淡淡的骚味自咧开的肉唇间升腾,却并不叫人嫌恶,反而莫名的亢奋。
尖锐的龟头毒蛇一般在肉缝间肆意滑动,寻找着可供钻入的处所,在抵住穴洞后微微一顿,随即“滋”一声,拖着后面奇长的身子没入其中。
只一眨眼蛇身便消失不见,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红里透黑的屁股,朝着杨仪敏的髫部狠狠一坐,将整块的圆润坐裂成两瓣扁椭的肉球。
“啊!!”
杨仪敏顿时惨叫一声。
肉棒携带着男人的体重捅进下体,让她瞬间感觉整个下身都被贯穿,龟头似是穿透横膈膜径直插进了她的肚子。
她不自觉地摸紧双手,十指指尖深陷进高山的小臂,又仿佛因此激发了对方的凶性,贴住臀瓣的屁股忽然远离又重重回落,带动肉棒在体内穿插起来。
竖垂向下的肉棒好像一根钻井的长杆,笔直地捅进嫩穴持续钻探,不多时便让淫汁溢满穴洞,随着拉扯汩汩冒出。
高山坐在妇人臀上悠闲地起落,将身下的肥硕当作了肉垫任其忽扁忽圆形态变换,他自享受舒爽。
“啊……啊啊……啊……”
短短十几秒,杨仪敏口中的惨呼便成了语调细腻的呻吟。
她不知道高山并未使力,只觉得肉棒每一次捅插都伴着极强的冲击,过分敏感的腔道被刮得颤动不休,令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时时绷紧,没多久便哆嗦着抵达了高潮。
“开过宫的娘们儿是这样,不经操……”
高山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让早已急不可耐的程勇换位上来。
“不要……不……”
杨仪敏声带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颤,忽然感觉脚腕被人用手抓住迅速推高,紧接着一个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小穴口,熟悉的尺寸使她头皮一阵发麻,可未等她作出反应,龟头便挤开层层腔肉,自上而下地砸进了她的身体。
“呃!”
如果说高山的阴茎是一根粗粝的铁锥,那程勇的肉棒就是一柱坚硬的城槌。
巨粗的棒子蛮不讲理地贯进小穴,结结实实地撞到花径深处,仿佛一个拳头狠狠捶打到小腹上,让杨仪敏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程勇学着高山的姿势在妇人臀上蹲起,表情却丝毫不见轻松,一脸的苦大仇深。
他用力前压妇人的双腿,令其身体几乎对折,臀部也渐渐离开床面,屁股与之不断对撞,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让肉棒直上直下地对嫩穴展开猛烈地轰击。
“呃!呃!嗯!”
凶狠地捅贯令杨仪敏难以发声,快感却实打实地自下体不断炸开。
久违的身体被塞满的感觉再度出现,摩擦得却是如获新生的敏感腔道:肉棒每一次撑开体内的褶皱怼到花芯,都会带来一阵直抵灵魂的悠长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