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恨自己没有管好我的朋友,又懊恼让你失望了……我是个没用的人……”
那悲伤的样子实在戳人。
宋嫣然叹了口气。
把人推到保镖手里:
“别让他再发疯。”
保镖们早就因为没能办好差事吓得肝颤,急忙点头:
“是!宋女士!”
所有人被清出去,房间里只剩我和宋嫣然。
刚才的威严一扫而空,我这才发现她眼尾微红,一遍遍摩挲着我的指关节:
“好点了吗?”
我有些不自在:
“别这样,你可是长辈。”
“我本来就是同龄人,干妈什么的,本来就是林总酒后玩笑。”
我撇撇嘴:
“是,酒后玩笑,那你还郑重其事的给我送胸针,说什么给干儿子的见面礼?”
“胸针是……”
宋嫣然顿了顿:
“胸针不是给儿子的。
“在宋家,胸针是订婚的时候交换的信物。”
我睁大了眼睛。
要不是因为刚醒没力气,我一定坐起来抓住她肩膀质问她: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认干妈的时候你给我的是订……”
我没能说下去。
宋嫣然脸上似乎飞过一抹红晕,转瞬即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