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安静下来,我厉声指着视频问家属,
“这段时间是谁负责的你父亲?你病历上的主治医生是谁的名字?”
患者儿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严亦凡,目光最终恼火地落到严亦凡身上。
苏元柯见状立马替严亦凡辩解,
“那天手术时,我是不是交代让你协助亦凡。”
“手术从头到尾你是不是跟着,做为医院的知名主任,你没能发现病人的病史,你说是不是你的责任?”
我目光凛凛地看着苏元柯冷笑着,知道她心中只有严亦凡,没想到能到了颠倒是非的程度。
居然毫无愧疚地甩锅给我。
“苏院长,我只是协助,有些人打着海龟博士的名头,却挂羊头卖狗肉,连最基本的溶栓常规问题都不知道回避,我数次提醒规劝他听了吗?”
“他怕我抢了他的功劳,对我百般反对,当初我也找过你,你怎么说的,让我都听严亦凡的,出了事你负责。”
苏元柯见她的白月光被我当众挑出错误指责,当即勃然大怒,
“住嘴,廖庭,都是你在里面瞎指挥,廖庭顾及你的想法,才会出错,今天你必须承担责任。”
我冷笑着,这是明晃晃的甩锅了,看样子只要能让严亦凡脱罪,把我搞死她都无所谓。
原来七年的感情,就是笑话。
家属们见我们互相推诿,一时也生气了。
立马冲着苏元柯冲过去,
“你是院长,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们走司法程序,让这些庸医滚出医院。”
群情愤怒之下,苏元柯被推倒在地。
几名医护人员上前拉着愤怒的家属,严亦凡悄悄往后退了退。
苏元柯彻底慌了,
“各位冷静一下,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着目光看向我,
“廖庭,你是我们医院心脏权威,手术你全程跟着,是不是你看出问题故意不说,就为了吃亦凡的醋,你居然拿人命开玩笑。”
我嗤笑的看着苏元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