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一直努力却无法修复的一切。
“系不上的,就算你诚心地求来,可是时机已经错过了。”
“就像你的解释,从一开始我就没想听。”
一滴泪落下,带着灼热的温度,砸在我的手腕。
“阿悦,我该怎么办……”
林禹抓着我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像很多年前病重时那样不知所措,笨拙地寻求帮助。
我抽回手。
“答案藏在你不敢翻开的最后一页,那还是你教我的道理。林禹,我们都往前走吧。”
背后传来难以抑制的哭声。
我像之前很多次一样没有回头。
12
我和晓峰回国后不久就举办了婚礼。
婚礼前夕收到了林禹也回国了的消息。
晓峰如临大敌。
“要是他敢来打扰我们,这次我揍他你可没有理由再拦了。”
但是林禹倒是没空做出什么,林家因为他不计后果的任性陷入了很大的麻烦中,他分身乏术。
直到婚礼那天,林禹都没有出现。
只是婚礼结束后,有人在礼堂最后发现了一幅未署名的画。
再次得到林禹的消息,是很多年过后。
我们在登山赏景时遇到了林禹的助理。
“林家剥夺了林少的继承权,想把他送去国外。可是林少执意要到这座山上来修行。”
“但是你们放心上山吧,就算碰到了,他也不会打扰你们的。”
助理轻轻叹了一口气。
“林少执念难消,幻觉出现得很频繁,早就认不清人了。”
曾经我在这山路上一步一步,祈求林禹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