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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本就虚弱的我眼冒金星,险些站不稳
妈妈心疼地将秦星竹搂进怀里安慰。
爸爸在扇完我一巴掌后还不忘冷冰冰的怒斥:
“秦策!你还敢回来?!”
周围的佣人都低下了头,我冷笑一声。
我怎么不敢回来?这个家要是没有我,早在四年前就抵押给银行了,我赚回来的房子,我凭什么不能回来?
妈妈也叹了口气,接过爸爸的话:
“小策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呢?当初就是因为你总爱欺负小竹,我们才会把你送去国外,你怨我们也是正常,但为什么还是要针对小竹呢?”
爸爸也在一旁附和:
“你不用和他说这些,我看他就是靠着集团赚点钱了,就以为自己能骑到我们头上。”
他们挨个数落了我近半小时,才注意到我嘴角的血迹,询问我的近况:
“不是有给你机票钱吗?怎么还这么晚才回来?”
妈妈好似也到这时候才发现我的穿着。
她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你怎么穿着这种衣服回来了?”
她迟疑的试探:
“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路上没人看到你走进我们家吧?”
没办法,行李箱都在飞机失事时烧没了,而且又不能穿着病号服出来,所以借了护工不穿的衣服勉强穿着。
我拽了拽身上明显短一截的衣袖。
懒得再听,只看向爸爸:
“五十万,换我以后和秦家再也没有关系。”
说来好笑。
秦家当年破产,是靠我力挽狂澜才从暴发户摇身一变挤进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