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日渐憔悴,但心里再没心疼和波澜。
我不想看到他们,让徐奇都请出了门,他们只好日夜守在走廊上。
我趁徐奇下楼拿药,尝试着自己下床走路。
可刚站起来,双腿就紧接着一软。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地面扑去,索性地上都铺有地毯,我顶多磕出一身青紫。
门口的妈妈惊呼一声,丢下手里的果盒冲了进来。
费尽全力将我扶到床上,低声抱怨:
“我就说徐奇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人,他不信,非拦着我,不让我们来看你。”
“你看看,他一离开你就出事了,他当初就不该固执己见。。。。。。”
我推开她,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徐奇的坏话,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也是我现在最在乎的人。”
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抿着嘴唇红了眼眶。
“那我和你爸爸呢?我们现在算什么?”
她再压抑不住喉间的哽咽:
“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们啊?我们才是你的家人,你不告诉我们的话。。。。。。”
我不耐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说了,只是你们从来不信。”
妈妈哑了声,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妈妈不知道,妈妈以为你是为了吸引我们注意力,才用这种借口来骗我们。”
我平静地开口:
“没关系,反正我也已经不奢求你们的爱了。”
“我不再需要你们的关心,也不再需要你们的陪伴。”
“所以你们现在就算知道了我死里逃生的事,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不是看不出来我的身体有多虚弱,他们只是不想相信而已。
他们认为我善妒、邪恶,所以我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