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济于事。
他依旧被搂着腿抱起来,视线徒然拔高,他看见闻玉至翘起的唇角,轻声慢语道:“你记得你说,自己身上没有痣吗?”
他撑着闻玉至肩膀的手一颤,不祥的预感随着对方的话自心头升起。
“我来告诉你吧,卿卿……”
谢春酌被放倒在床上。
木架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的响声,身下的被褥薄薄一层,躺下时背后有种意外被捋直的错觉,叫他抬不起身来,只能徒然地任由身前人压上。
小腿被攥住抬起,架高,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鞋袜脱下,自脚踝处,粗糙宽大的手往上,腰间系带被解开。
“闻玉至……”他颤声喊,手抓紧了被褥。
门户大开,衣衫自上看仍是完好整齐的,然而腰间往下却松垮褪下。
屋内烛光闪烁,半跪坐在他身前的人侧头轻吻他的脚踝。
“别怕,卿卿,我这是替你……找身上的痣呢。”
话罢,俯身往下,钻进了湿热隐秘的空间。
……
“这里有一颗,卿卿不知道吧?”
“呜……”
“还有这里,第二颗……嗯?不要动……”
“……走开,你走开——”
“第三颗,一共三颗,卿卿记住了吗?”
哭骂声中,混杂着男人痴迷又潮湿的呢喃。
“真漂亮啊……”
也不知道是在说痣,还是在说人。
-
夜深。
折腾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谢春酌来说太过刺激。
他不知道闻玉至哪来的那么多花样,他几乎对这种事有些恐惧了。
在浴桶里泡澡时,他强烈要求闻玉至离开。
“你走——”
“今晚你不能跟我一起睡……”
他方才哭得厉害,眼周一片都是红的,被热水一蒸,脖颈到脸颊粉白一片,艳红的花瓣浮在水中,隐约倒映出影子,细腻洁白的皮肤,没有太多明显的痕迹。
而当谢春酌因为恼怒拍打水面,露出隐藏在水面与花瓣之下的部分皮肤,才能窥探出底下交错重叠的暧昧印记。
闻玉至靠在浴桶旁,被扇了一巴掌,脸上、衣襟沾了水,着实狼狈。
他轻轻叹口气,很是无辜:“卿卿怎么那么狠心,竟然还赶我走,心疼你,我都没做到底。你看看按照往日的时间,现在才到几时,你是愈发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