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默默地叹了口气,摇头婉拒。
erin皱着眉头,明显不能理解,“为什么呀?”
转念间,便开始自己找起原因,劝道,“虽说不是学这个专业,可我觉得,你比他们弹得,都要好啊。”
说着还用坚定的眼神,看向她,“真的!”
这难得的正经模样,把许岁倾逗得乐开了花。
她接过卡片和报名表,小心翼翼地折起来,放进包包。
反正去不了,就当作,留个纪念吧。
奥康奈尔大街,临近下午四点半,程牧正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汇报。
“季先生,我今天都守在码头,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季斯晏嗯了一声,随口吩咐道,“最近出货量大,你多盯着点。”
程牧应下,犹豫了几秒,试探着问,“那晚上,还要陪许小姐去医院吗?”
想起许岁倾昨晚那副模样,虚弱得可怜,实在是放心不下。
所以中午连饭也没吃,从码头赶到都柏林大学,就想着看她一眼。
结果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出现。
很快,便听见男人平静地回道,“不用了。”
程牧掩饰落寞的神情,转身从办公室离开。
朦胧的夜色下,劳斯莱斯幻影,又一次停在学校。
许岁倾站在路边,时不时四处张望。
看见熟悉的车子,甜甜的微笑,立马从唇角绽放开来。
到了医院,她跟在季斯晏身后,走到不久前才来过的病房。
接受检查的过程,许岁倾一直很配合。
可就在医生问出那个问题之后,却突然转变态度。
不管怎么劝告,都执拗着低头,不肯回答。
无奈之下,医生只得走出病房,表情为难地,和等在外面的季斯晏汇报。
“治疗的第一步,必须要先了解清楚原因,可病人不愿意说,我们就没办法制定方案。”
病房里,许岁倾双手绞在一起,用力咬着下唇,快要浸出血来。
回忆如汹涌浪潮席卷,渐渐地,泪水滴到了手背上。
愣怔间,皮鞋踩地的声音过后,男人笔挺熨帖的西裤,出现在了眼前。
头顶传来的声音,低沉醇厚,“岁岁。”
许岁倾抬起眼睛,和深邃的双眸对视。
季斯晏唇角微勾,看着她说,“这名字很好听,是你妈妈给你取的吗?”
提及这个字眼,女孩心里倏地一酸,簌簌的泪水,大颗大颗落下。
他提了提西裤,蹲在许岁倾面前。
大手擦去眼角的泪,轻抚着白皙的脸庞。
季斯晏语调温和,耐心地诱导着问,“那岁岁可以告诉我,你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