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闵于是也抬手朝她挥了挥。
蒋芙挽着骆岢的手回房间,说今晚遇到他的事。
“他说还想要保护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骆岢心想那人哪里是好心,分明是贼心不死,妄图伺机上位。但他不想跟蒋芙抱怨这些,像是他多么妒忌一般。
可……他就是很妒忌,妒忌得快要疯了。
他要怎么跟张闵比呢。他和芙芙从认识到现在,都不如他们朝夕相处的十分之一。
“宫中情况如何?沁儿还开心吗?”
“……”
蒋芙发觉他的沉默,心提了起来:“沁儿不开心?”
骆岢将门关好,眉睫垂落,凄凄惨惨。
“芙芙心中,沁儿亦比我重要吗?有时真的不太清楚,究竟谁是你的夫君。”
蒋芙:“……”
“天啊,你吃你妹的醋?”
她笑得歪头,两手捧他脸揉搓:“我的骆郎,怎么连妹妹的醋你都吃?”
骆岢微微躬身,让她触碰得更容易些。
“不止吃妹妹的醋,还有他……”
他将蒋芙抱在怀里,低声道:“我回家时分外想你,却不见你影子。听父亲说你与别的男人私会,你可知我的心情?”
蒋芙深吸一口气,好像!是不太好!
错了错了!
她总是这样,把张闵当自己人,她跟其他男人相处时都很有分寸的!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会了。以后我跟他说话都带你一起,好不好?别难受了。”
她顺了顺他的胸口,软着眼神哄他消气。
“还要说话吗?不能让他走吗?”
“我们之后不是要出门游历?有张闵在就没人欺负咱们了。你放宽心,把他当咱们大哥,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你得相信我。”
骆岢低头吻她:“我相信你。”
“今夜是钦天监推算的好日子,夫妻敦和,顺应天时,我们是不是……”
蒋芙被他啄吻直闭眼:“那我去取做的套来。”
她到药室把和几个大夫一起做的套拎过来,与骆岢一起坐在灯下研究。
“我大致目测的尺寸,不知道合不合适。”
她拿一个递到他唇边:“你吹一下,看看漏不漏气。”
她说什么,骆岢照做什么。
蒋芙自己不想吹,觉得到底是肠皮,有点嫌弃。
骆岢唇红齿白的,即便吹那种东西,都十分赏心悦目。因为东西的隐秘性,又使他多了几味禁、忌的美感。
“有漏气的吗?”
“无。”
蒋芙便一手撑脸,一手解他衣带。
腰带松散落地,外衫敞开,露出里衣。抽丝剥茧,直到最后一层也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