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寒没忍住,垂首轻轻的啄了她一下,苏栀呜咽着闭上了双眼,睫毛飞快的颤动着,像是受了惊吓,也像是害羞,脸色酡红一片。
只是苏栀的脸本来就因为喝醉了酒而泛起殷红,又因为越春寒刚才用唇角触碰她耳垂的事情,而显得更加的艳丽,根本完全无法辨认她此刻究竟是害羞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才这样嫣红。
但越春寒依旧感受到了心口那股几乎要溢出来的澎湃心情。
窗外因为前两天刚下完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被阳光照射后直射进屋子里,显得屋内格外的亮堂,也能够让越春寒更加清晰地看到此刻苏栀的模样。
她像是从山野里钻进农户家里来的蛊惑人心的妖怪一样,妩媚漂亮,浑身充满着让他难以自拔的宛如罂粟一样的馨香气息。
苏栀感受到了越春寒身上的那股侵略的气息,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样,拼命的试图挣扎,躲开越春寒。可不仅徒劳无功,没有挣扎出去,反而她的手还被越春寒轻松的牵制攥着,压在床褥上,被控制住行动。
下一刻越春寒俯下身,轻轻的凑近了苏栀的耳边,对着她那嫣红的泛着宛如滴血般颜色的耳垂,缓慢的吻了上去。
苏栀因为过于敏感,耳垂的颜色红的要命,皮肤的温度也非常的发烫。
越春寒的薄唇微冷,触碰到那泛着热意的耳垂时,苏栀整个人都僵住了,下一刻眼眶内忍不住蔓延出一大片朦胧的水雾。
她的腿胡乱的蹬着,挣扎着想要躲开,可全是徒劳无功,反而被越春寒更加放肆的亲吻了上去,含着她的耳垂在唇舌之间玩弄。
苏栀还佩戴着那对珍珠耳坠,珍珠耳坠颜色泛白,温度微冷,而偏偏苏栀的耳垂温度又高,越春寒含着她耳垂的时候顺便将那珍珠耳坠也一并含进了嘴里,吮吸着,舔弄着。
苏栀像是被刺激的过了头一样,整个人都双目放空,大脑像是一片空白一样呆滞着不动态了,只是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蛋也一阵一阵泛着红色,身上也不停的颤抖着。
她的瞳孔放大,红唇微张,整个人都陷入了比醉酒模样更要茫然的情况内。
苏栀从来没有交往过男朋友,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太过出规格的事情。之前和越春寒的亲吻就已经让她辗转反侧,好几天都睡不着觉,身体和心理都没能接受得住这种陌生的暧昧和亲近。
而现在越春寒的这些行动显然已经比当初的亲吻更要暧昧许多,甚至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脑因为过度的思考而产生了一片空白,几乎要宕机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的刺激,苏栀竟然稍微的有了些意识,她能够清晰的辨认出面前的人:“……越春寒。”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点颤抖,眼眶泛着红忍不住推了一下越春寒的胸口,想要把他推的离她稍微远一点,让她可以有喘息的机会,可没想到她完全推不动越春寒,反而自己被越春寒一把拉进怀里。
扑通扑通……
他们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因为角度的原因二人胸口的位置紧贴,两个人的心脏跳动声音都非常的清晰,在他们的耳边一阵一阵的跳动着。
越春寒的脸蹭到苏栀的脖子上,苏栀的脖子也很漂亮,白嫩修长,宛如天鹅一般,上面还有凌乱的几丝黑色长发,看起来更平添了一点欲色。
苏栀的腰身上毛衣底边卷翘起不少,小腹的位置几乎全部露了出来,纤细的腰身一览无余,那玲珑的曲线凹陷出来的弧度漂亮的让人震惊。
越春寒的一只大手落在了苏栀的腰线上,顺着她的腰身,一点点的摩挲着她白嫩的皮肤,让本就敏感的苏栀更加的浑身颤抖,皮肤宛如煮熟的虾子一样发红。
“越春寒……好痒,你不要乱动……”
此刻苏栀瘫倒在床褥上,她披散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如玉般白皙的面庞上泛着嫣红,她的唇瓣肿的不像话,宛如滴血般颜色的耳垂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水渍,显得格外的欲色,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刚才经历了怎样暧昧的舔/弄。
咚咚咚……
看着这样的苏栀,越春寒忍不住又想起了在宴席上听到的男人的对话。
“不管什么样性格的女人,到了炕上都是柔软如水一样的,软得要命。”
是很软……
感受着苏栀纤细柔软的腰身和她每一寸白嫩的皮肤,越春寒的心里头忍不住激烈的打起鼓来,无数道声音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苏栀是他的合法妻子,他们两个是领过证,被所有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一对夫妻,不管他做些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是合法的……
越春寒的薄唇渐渐抿着,几乎要成为一条直线,浑身蜜色的皮肤上全是滚落的豆大汗珠。他的那身肌肉紧绷着,看着就全是力量感。
禁欲了这么多年,越春寒从来没有过体验。说他没有想过是假的,但他以前还坚持着想着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是却从未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子,脑袋里从来也没有过太过分的有关这方面的想法。
部队条件艰苦,越春寒平时忙碌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偶尔有这种念头就自己用手解决,从来也没有太过思考这方面的问题。
只是现如今越春寒觉得他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脑袋里竟然一直充满着不可明说的心思。
苏栀做的每一个很正常的举动在他的眼里都是充满着诱惑力的。
她喝水的时候被水打湿的亮晶晶的唇瓣,她弯腰时而露出的玲t珑曲线和腰身,她梳头发时露出的白嫩脖颈和裸露出来的大片皮肤,她给他上药时睫毛微垂凸显出的嫣红唇瓣,她戴着耳坠时泛着滴血般颜色的耳垂……
越春寒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方面有这么多心思,他以前全身心投入部队里,浑然不在意家庭的事情,也不觉得自己将来会有喜欢的人。
却没想到只是短短几年竟然变化这么大。
苏栀是醉着酒的意识不清的,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的,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醉了酒的苏栀可能都不会有任何的印象,也不会对他有什么谴责,况且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做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他们是夫妻是领过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