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他也别想安然无恙从这里离开。
联安局总有手段抓到他,故意伤害致死,至少十年铁窗泪,那他会成为第一起惊天动地的反杀定制者案例,被消灭亦或抹去意识都是轻的。
让谢秉川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好。
余温言扬起微笑,对谢秉川说:“反正你也不知道你还能活多久,今晚我给你煮饭吧。”
谢秉川眼神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又挪开,“随你。”
随我那我可就随便发挥了。
他研究烹饪足足不足十余载,但也有八年多了,谢秉川爱吃什么,惯什么口味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能够全都避开得干干净净。
谢秉川吃不了太重口的东西,只要他下得足够咸,足够辣,足够甜,谢秉川总会受不了。
他记得谢秉川的习惯,总会把所有的菜都吃一口。
在家里通常不用他煮,结婚后他才试着学,刚开始学烹饪,他煮出来的,要卖相有洋相,要口味没胃口,连他自己都难捏着鼻子咽下去,谢秉川却足足往嘴里勺了一大口,尽数吞下。
继而被送进了肠胃科。
他胆战心惊许久,谢秉川出来还能朝他笑笑,说:“肯定是原料有问题,不怪你。”
那只要他做得足够多,谢秉川全尝完,医院整套系统,他肯定能全体验一遍。
到晚饭时间,谢秉川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将报告发给联安局,合上电脑走出房间,又滞在门口,对着摆满桌的菜揉了揉眼睛。
“重影?”谢秉川喃喃。
他折回房间戴上眼镜走出来,桌上二十三道菜越发清晰。
还都是他讨厌的、食不下咽的菜品。
谢秉川:“……”
余温言见他走来,合掌微笑:“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你最后一顿,所以做得丰盛了点,别客气,都试试。”他脸上容光焕发,散着即将丧偶的欣喜。
“辛苦。下次节省,两个人吃不完。”谢秉川摘下眼镜,拉开椅子,在桌旁坐下。
余温言应下,替谢秉川打饭,堆堆堆都快堆成小山了。
只剩一个人就不用省了,直接开席,宴请宾客,秀一把他那足足快足十余载的烹饪技术。
“嘭”一声,“小山”挡在谢秉川跟前,惹得谢秉川剜了余温言一眼,满脸不解:“之前饿着你了?”
余温言生气地笑了笑,拍拍电饭锅:“煮多了,不能浪费。”又在谢秉川身边坐下,示意他快吃。
他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