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喜上眉梢:“你哥老铁树开花啦?”
沈星文故作放松:“不可能吧……妈,你为什么那么开心?哥这可是被算计了!你不应该生气才对嘛?”
沈母开始盘算家里的传家宝。
“一码归一码,生气归生气,该开心的时候我也该开心呀!你哥那个大光棍终于有进展了,我怎么能不开心吗?”
沈星文反驳:“我哥那只是出于责任,他一点也不喜欢对方。”
沈母摇了摇头:“要是没点心动,你哥会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我会负责这种话?’。我还不了解他?看起来斯斯文文很好说话的模样,但你哥绝对不会吃一点亏。
他肯定是有了点心动迹象,所以才这么说的。
我们就等着看吧!你哥他肯定马上就开花!”
沈星文哦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挂了视频后,他又将手机扔了出去,满地狼藉。
沈青岑知道其他人以为他把乔年给睡了,但他不想解释。
他说的负责,原意只是对乔年遭受的无妄之灾负责。乔年醒来后提出任何条件,只要他可以做到且不违反公序良俗,沈青岑都可以应下。
不过沈青岑不会把话说那么满,也不会把话说那么明白。
他用词模棱两可,怎么解读都可以,最终解释权在他和乔年手中。
沈青岑拉开病床边上的凳子坐下。
他双腿交叠,手中拿着手机,看似在看消息,实际分了一点注意力在乔年身上。
昨天晚上第一次助人为乐,沈青岑感觉有些奇妙。
干干净净的身躯,颤动的腰肢,紧闭的双眼以及粘在脸颊的黑色碎发,一幕幕画面就像是仓鼠探头一样,时不时跳出来闪回一下。
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在他后颈部用力,当时的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直到从房间中出来,从那种黏糊糊的氛围中出来,沈青岑才感到了些许疼痛。
而现在……沈青岑觉得后颈有些热,就好像昨天对方用力抓着他时那样,令人眩目又无法思考。
可能是因为病房中太热了,昏迷中的乔年将双手从被子中抽出。
乔年的掌心比起昨天刚刚解开绳子时,要红润不少,是很健康又粉嫩的颜色。
手腕因为磨破皮绑着纱布,衬得那双手看起来有些脆弱又无力。
沈青岑的视线又一次被乔年的手吸引过去。
手指修长,皮肤白皙,指甲干净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