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快五分钟又接着道:“刑教授,其实有个事我一直想提醒你。”
“岑帆是个很执着的人,无论是对木雕,还是对感情。”
“当然这个感情,有可能是追逐,也有可能是放弃。”
刑向寒抬起头,第一次正眼放到陈开身上。
“他现在对你是死心塌地,但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想清楚。”
陈开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到时候就算你死在他跟前,岑帆他都不可能回头。”
期间有人从楼上下来,见这剑拔弩张的,奇怪地看了他俩一眼,又往底下走。
刑向寒先是没说话,后来眼底逐渐散出寒意的冷意,似要把对方的气焰吞噬:“你似乎对他太关心了。”
陈开冷哼一声,“当年我被开水烫到腿,人天天楼上楼下地背我上课吃饭回宿舍。”
“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吧。”
也是因为那次,陈开才对这个内向腼腆的青年彻底改观,感觉自己之前觉得这个人是患有自闭症,不会说话的偏执怪胎。
那就是瞎了他的狗眼。
从此陈开主动和他接触,视对方为自己最重要的兄弟。
刑向寒听他的没说话。
陈开见人半天连个屁都不放一个,也不跟人客气,指着他的鼻子:“我警告你刑向寒,就我俩这关系,要是他。。。。。。”
“你们在说什么?”身后的门开了,岑帆站在那里揉眼睛。
他刚才还是醒了,只是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知道外边有人再说话,但听不清对面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是谁。
眼见着外头有些愣神,“开子?你怎么来了。”
陈开先没说话,只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确认他没啥事才没好气道:“我怎么来,当然是开车来的啊!”
很快又道:“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昨天,急死我了。”
岑帆知道对方着急,赶紧解释说:“我手机坏了。”
接着又把昨天晕倒在地铁站,被人送到医院的事情说出来。
事情不长,他只简单说了几句,在场的另外两人却都听沉默了。
刑向寒先是低头睨他,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堵在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