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庭阳还是和十七岁没有差别。
郑庭阳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
郁言喜欢牵着他的小拇指睡,埋在他的胸口里,哪怕这人没有信息素,他身上淡淡的暖意也能有无限的安全感。
至于那个视频。
晚上郁言睡醒迷迷糊糊被带出来吃晚饭的时候就看到客厅上坐个人。
“景医生?”
之前景臣给他做过孕期心理鉴定,怕他孕期抑郁不舒服,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郁言对这个高高帅帅的医生有印象。
景臣本就烦得要死,他觉得自己人生倒霉就倒霉在认识郑庭阳。
郑庭阳牵着他到沙发上坐,锅里早就炖好了燕窝木薯糖水,盛出来都没给景臣带一碗。
“烫不烫?”郑庭阳问。
郁言摇头,觉得糖水很好吃,低头乖乖张嘴;“好吃~”
郑庭阳把手机扔给景臣:“自己说。”
景臣问:“为什么不给我盛一碗?”
郑庭阳懒得掀起眼皮看他,一心都在郁言身上。
郁言懵懵的,看到手机里的视频才想起他还有肖凯这件事没问呢,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误会,他觉得听不听都无所谓了。
景臣啧了一声,不满自己没有吃的,懒洋洋抱着个抱枕看着他们两个人泄气:“郑庭阳,你太不是人了,在离过婚的人面前秀恩爱,天打雷劈,郁言,我和你讲他这些年不是人的勾当有好些……”
郁言鼓着嘴巴细嚼慢咽,赶紧把耳朵捂住,唔哝说:“我不听庭阳的坏话~”
“天爷啊!”景臣念叨:“你竟然不怕他?”
郁言抿唇笑了,不明白为什么怕:“庭阳很好的。”
郑庭阳得意的挑眉,又喂了一勺。
景臣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用抱枕捂死自己。
“好吧,我说,郑庭阳没出轨,这个时候肖凯刚和我离婚不久,在车里他们什么都没干。”景臣不满,自己起身去厨房拿了个小碗盛糖水。
郑庭阳道:“别拿最上面那一排。”
景臣;“可是只有最上面的碗最好看。”
橱柜里最上面的碗是各种彩色的陶瓷,特意从南方带回来不挂油的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