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呢?睡死了?”俞任白问。
梁格啧了声,单子拍在俞任白右肩,“小公爵行事磊落,断不会猎奇。”
“迂腐!温许时可比谁都会玩,你年纪大,他要脸。”俞任白接过检查单,扭头就走。
……
温许时身体难受,本能的循着想要的信息素仰头,昏黄的小夜灯照亮床头柜上的玻璃罐。
透明的玻璃罐中只有大小不一的,形状不规则的淡蓝色珍珠,在为数不多的珍珠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块类似鱼尾的鱼鳍,两个指头大小。
很精致。
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荧荧的淡蓝色柔光。
数不清的alpha信息素正源源不断的从它体内迸发。
身体因它而雀跃,温许时紧咬着牙关,眼尾乃至整张面容都泛着红。
这种无力又陌生的感觉持续了一天两夜。
再次从深水中浮起时,温许时乍然睁开眼,身侧空无一人。
鼻尖还隐约能够嗅到那股冷冽的信息素,很淡,淡到温许时几乎会以为那是错觉。
“来人。”温许时嗓音湿哑,还带着病中的鼻音,声音不太大,但守在门外的梁格却能在第一时间听见。
他推门进来,对讲机刚被他塞进口袋,想来是刚吩咐过什么,“小公爵想吃什么?”
“公爵大人今早上还特意问过您的情况,说是想过来瞧瞧。”
温许时费力的坐起身,似乎这个动作便已抽走了他全部的气力,“不……咳咳咳…”
话还未出口,温许时就先咳的不能自已。
喉咙干涩发痛,咳起来如同细刀入喉。
梁格焦急的将温水递到他手边,眼见着温许时一口气喝了大半才开口问道:“需要叫俞教授吗?”
温许时放下杯子,面色泛着白,“不用,回个信给爷爷,就说我还需要跟盛意培养感情,他来了我培养不起来。”
“是。”
“小公爵吃点吧,这两天厨房一直炖着您爱吃的东西……”梁格话说一半,温许时便接过话头:“两天?”
梁格点头。
“阿池送回去没?”温许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