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人。
好在祁斯年迅速往群里甩了十个红包刷屏,总算把这茬儿揭过去。
这么折腾大半天,她有点累了,祁斯年好像也兴致寥寥。
两人躺在床上抱着,隐约要睡着。
但今晚不做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仲希然被即将睡着的念头一惊,忽然又清醒几分,抱住祁斯年的腰:“你不会觉得有点遗憾吗?”
祁斯年抓住她葱白的小臂在灯下看了看,看疹子都消得差不多,只剩几个红点才放了心。
他说:“不会。”
仲希然想问他为什么,紧接着就感觉到他的手碰到了她裙边。
她不觉一瑟。
“我没打算今天放过你。”
祁斯年凑过来,她手边的玫瑰花瓣都染上了他的体温。
他漫声道:“妹妹,今晚你还安排了别的项目吗?”
那意思,要是有赶紧取消,省得再出乱子。
仲希然抿唇:“这回真没了。”
祁斯年笑了声,这笑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
“那我就开始了。”
仲希然双手骤然去抓身下的床单,却只抓住了床上零落的玫瑰花瓣。
昏黄的灯光下,祁斯年的眉眼柔和而缱绻。
他看她的样子,好似在看一件珍宝。
她忽然很紧张。
好像第一晚跟他在一起时那么紧张。
她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像春天的风吹过荒原的野草。
她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慌乱,好像必须说点儿什么才能稳住。
她轻轻捏着祁斯年的臂膀,低头不敢看他,说:“你还没拿东西。。。。。。”
她下巴尖朝着床头柜的方向示意。
“不用了。”祁斯年俯身吻住她,声音发哑,“希希,给我生个孩子。”